林勃說是杜蓬找他要人的,說什麼開戰的話,維托都隻是聽著,現在當麵向管離印證,就是想確定自己今後在他們中間的站位,外人看來兩人是夫妻,但維托已經察覺到他們之間隻有場麵上的名分,並不是事實的夫妻,所以今後在他們中間處事,是有孰重孰輕的區別。雖然杜蓬已經當上了議長,可維托並沒有依附之心,他選擇的標準是憑著感性去衡量的。而所謂開戰的話,也應該是杜蓬向組織討要人手的借口,林勃卻是故意透露出來讓維托聽見,就是要他明白,杜蓬並不是念著心腹故吏之情,而是要看重他的個人能力,要他去為自己效力的。
說話間車子不知不覺就慢了下來,維托抬頭一看,倒也分辯得出這裏是第十九區的街區,車子拐了兩個彎,進了一個偏僻的小區。
維托低聲問道:“這是哪裏?”“這是我現在的住所。”“醫生說夫人要靜養,這裏僻靜些。”馬龍插了一句。
車子在一棟獨立的小樓前停下,管離輕聲道:“推我下去。”實際上,輪椅是電動的,但是維托還是依言扶著輪椅推下了車,正準備進屋,卻聽馬龍歉然地道:“維托1000,把行李拿著,我得回議會大樓。” 維托又是一愣,但還是沒有提問,照著做了,背著行李推著管離進了屋。
房子內有兩名女性合成人,一個叫麥雅16,另一個叫溫迪21,是安排照顧管離的女傭。麥雅16要來接手,被維托製止了,按照管離的指引,他推著管離進了休息室。
“我知道你現在許多的疑問,聽我慢慢跟你說,我是什麼人你現在應該大致清楚了,應該已經猜了許久了,現在全都告訴你,我是神殿騎士團月魄騎士,代號妖狐,駐東滬城邦秘密監察官,我和杜蓬的夫妻關係是假的,為的是方便執行任務,說白了就是幫助杜蓬當選城邦議會議長,按你現在的身份,是無權知道這一切的,但是為了解釋後麵的事情,我隻能告訴你,免得你想不通。”
管離其實根本沒有想到在她身邊呆了幾個月的合成人早就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不是猜到的,而是聽到的,並且是她自己說出來讓他聽到的。
雖然之前就知道,但是現在聽當事人親口說出來還是讓維托有凜凜之感,因為參雜的政治因素太多,讓人對那些隱藏的秘密產生一種無形的畏懼。
“其實調你離開,就當時而言,也是對你的一種保護,畢竟知道的多了,對你這樣身份的人而言,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是隱患多多....”
“這個我當時就知道,也能理解。”“嗯,你能理解自然最好,後來高層有人來坐鎮,事情沒有造成後果,再後來我們四處拉攏遊說,從各個方麵削弱對手,嗯,也就是朱彤的力量,可就在薑廣利與柳季陶執行問吊的現場發生了一些狀況,有人針對杜蓬,實施暗殺,其實當時現場的安保非常的嚴謹周密,可城邦議會安保內衛部隊遺漏了一個區域,那就是議會大樓本身,刺客在議會大樓裏隱藏,從那裏開的槍,我們是迎著議會大樓的,也是我最先發現了刺客的狙擊槍,你現在接受了嚴格的訓練應該能體會到,當時我的本能反應就是飛身阻擋,因為就我們承擔的任務而言,當時杜蓬的安全是最重要的,沒有他,任務就算失敗了,而作為騎士團的黑袍騎士,我做出了我的選擇,為他當下了這一槍,而杜蓬也借著這一槍,成功的在幾十萬民眾的麵前,給朱彤扣上了幕後黑手的帽子,雖然明眼人都能看出主謀者不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