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也沒弄明白,並且奇怪的是,昨天夜裏的監控卻隻錄下了兩人進門時候的畫麵,中間兩人去了哪裏,幹了什麼事,怎麼離開的,這所有的環節居然全部都沒有錄下來,廣場巡邏隊說,車子離開的時候,是一個人來開的車,另一個人不知去了哪裏,這讓我們感到非常的詫異,不知道這裏麵發生了什麼,東康秘書長已經解除了議會大樓安保部主任的職務,並對他展開調查,可是也沒有結果。 現在我們要做的是,你這邊繼續尋找左徒的下落,並且繼續封鎖第九區,嚴密搜索凶手的蹤跡;而我去調查左徒昨天晚上去議會大廈是準備幹什麼,陪同他一起的是誰,他們是怎麼離開的?希曼元老被刺的作案現場目前還要加強保護,我懷疑左徒夜進議會,就是去重新勘驗作案現場。我們雙管齊下,肯定能取得一些進展。”安德森即表示了他的疑問,也告訴了杜蓬議會那邊內部做出的決定。
維托對安德森做出的分析與判斷感到很敬佩,雖未全中亦不遠矣,這個相貌醜陋的副總警監不是一個屍位素餐之輩,而是個厲害的角色,他來東滬城不是來旅遊觀光的,那是代表洲際警察聯部來徹查希曼被刺案的,沒有金剛鑽,他攬不了這瓷器活,
“好,杜蓬一定按照副總警監的指示去辦,不管這邊取得任何進展,都會第一時間向安德森副總警監彙報。”杜蓬向安德森做出了承諾。
直到安德森帶人離開,杜蓬都表現出極力的配合態度,可等他們走後,杜蓬的臉色難看到極點,他將任務分派下去之後,就一頭紮進自己的休息室,關上房門,吩咐不許打擾。
維托冷眼看著發生的這一切,心中替那不知所去的左徒感到不值,也為自己這些人的感到擔憂,據他從別人那裏了解到的,左徒是杜蓬經營的政治團隊中的核心成員之一,他既有才幹,又對杜蓬忠心耿耿,這些年侍奉於杜蓬的鞍前馬後、為他出謀劃策,解決了不知多少難題,可到頭來,在杜蓬的眼中就是一個隨時隨地可以為其犧牲的一個犧牲品,毫無餘地、毫無情義可言,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人心冷酷到這個地步,就無人性可言了,物傷其類,維托從這件事上已經看穿了杜蓬的為人,他的本質,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自私陰險、無所不用其極、野心勃勃的政客,唯我主義者。他暗自慶幸自己的天賦異稟,那些超出常人的身體功能,如果不是這些強大的異能,他也無法察覺杜蓬卑鄙的手段,對於自己出於善良,一時衝動,熱血灌腦,用自己的軀體做人肉盾牌救下來的這個人,之後又將自己招入麾下,成為他的貼身扈從,帳下親兵,成為他政治小團體中的分子,正當自己正準備追隨其後,竭心盡力的侍奉,一步一步的衝著自己內心裏的那個理想目標前進的時候,眼前無情的現實擊碎了他的夢想,就這樣一個無情無義之輩,怎麼能令自己拚死追隨呢!此時維托的心中已經暗自決定,要趕緊想辦法離開杜蓬的身邊,離得越遠越好,他也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能力說什麼替天行道,懲惡揚善之類的話,因為自己根本不夠格,他沒有與杜蓬那樣強大的當權者抗衡的實力,杜蓬對於像他這樣的身份卑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