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老鼠,不過是機器鼠,”表盤大小的屏幕中,布隆夫人一臉怒容,帶著譏諷的口吻道:“準確的來說,是智能偵察機器鼠,小區的安保員已經看過了,這是專業情報部門使用的,用於秘密偵查、搜捕、跟蹤、窺視等等,我現在非常納悶,我的區長大人,你是犯了什麼大罪,這些秘密警察、內衛部隊要對你下手,都采用這樣隱秘的手段暗中搜集罪證了,我問你,你還要不要做人!”
布隆的臉像開了染坊一般,青一陣,紅一陣,白一陣,胸中的怒火幾乎在瞬間集聚,卻找不到發泄的借口,整個人的身體激動的發出一陣不由自主地顫抖,眼中的怒火將眼睛燒成了血紅色。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羞辱,堂堂一個中心區的區長,管轄著不下叁佰萬人口,可謂權勢熏天、炙手可熱,竟然有人敢背著自己收集自己的黑材料,要對自己下手,這都欺負上門了,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就今天這事,老子要把天捅個窟窿。
“行,我知道了,視頻我截下了,這事你不用管了,我會讓人付出代價的。”布隆眼中閃過一道猙獰地光芒,伸手將剛才妻子播放的視頻存下,隨後關閉了電話。
布隆反常的表現早就被伯瑜看在眼中,等他掛斷電話,伯瑜就衝司空正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來到布隆的身邊。
“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伯瑜關心的問道。
“欺人太甚,搞事情居然搞到老子頭上來了,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典型的卑鄙小人,昨天還專門找到我家,跟我打招呼說叫我今天一定要幫襯一下,投個讚成票,可背後裏對我下刀子。”布隆怒氣未消,火往上撞。
伯瑜和司空正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問道:“說誰呢!誰背後對你下刀子。”
“還能有誰?杜蓬杜大局長唄。”
布隆簡短的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兩人,又把視頻放給兩人看了,伯瑜和司空正看完,一臉駭然,未敢置信地道:“不會吧!就算他是局長,沒有議長的首肯、檢察局立案,警察局可沒有調查權,他無權秘密調查一個議員,何況還是區長議員,這可涉及幹擾司法公正,那是觸犯憲章的愚蠢行為,會激起公憤的,他杜蓬會不懂這個,敢冒這個無謂的風險?”
“會不會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有人這樣做了,一定是他手下的人幹的,內衛部隊現在可還沒有進入城區呢。我被人欺負成這樣,還能忍的下去嘛!就算不是杜蓬下令幹的,但是卻是他縱容的,他的那些手下專橫跋扈,為所欲為,手中的權力超出了職權範圍,已經形成了一種畸形的權力欲,自我膨脹,目空一切,這樣的現象如果再不出手遏製,這東滬城邦真的要變天了。”布隆咬牙切齒地道。
伯瑜和司空正兩人對視了一眼,深以為然,相視頜首,司空正道:“行,哥幾個都聽你的,你說怎麼做,我們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