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天嘴唇顫抖,差點,差一點就死了。
要不是自己是煉體者,要不是體內的小白發瘋般的給自己輸送療傷的能量,要不是那滴紫血的流出,自己現在已經死了。
盛雨垂頭道歉。
君小天憤怒的看了一眼盛雨,很認真的說道:“我想殺了你!”
他不是開玩笑,他真的想殺了盛雨,他隻是顧忌頭頂上的那麵鏡子。
盛雨將手中的匕首翻轉遞給君小天,刀尖直對自己,充滿歉意的說道:“我之前不知道你是擁有紫色血脈的人,我也知道,道歉是沒有用的,若是我死,能換來你的原諒,能讓你不去記恨聖女,不去遷怒那一族的話,我的命,你拿去!”
君小天拿著匕首,刀尖對準盛雨胸前,一臉冷峻和沉默。
“殺了她!”魔帝怒吼。剛才他和君小天徹底感受到死亡的味道,被那麵鏡子死死的壓製住,無法動彈,然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血液的流失。
他們用了很多辦法,但還是掙脫不了那麵鏡子的束縛!
盛雨看著那把匕首,毅然決然的向前傾了傾身子,血液崩出,匕首沒入一寸。
“如果我死了,若是有機會,希望你能去見見她。”盛雨的身子再次向前傾斜,匕首再沒入三寸。
君小天眼神中閃出一絲不忍,再前進一些,這把匕首就會刺破她的心髒。
“殺了她。”魔帝再次說道,“對於想要你命的人,不能心軟”。
盛雨的身子再次向前傾去,君小天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放開了匕首,扶住了即將倒下的盛雨。
“不舍得了?”魔帝不滿的說道。
君小天眉頭輕皺:“留著她,或許還有用。”
“我看你就是過不了這美人關。”魔帝歎了一口氣,“唉,算了,隨你吧。”
君小天的殺戮之心還是不夠啊!登頂路上,白骨累累,希望他以後能明白這一點。
“紫色血脈和那個所謂的聖女有什麼關係?”君小天懷抱盛雨,冷聲問道。
“我不知道。”盛雨搖搖頭,“我隻知道,聖女曾說過,她想要見見擁有紫色血脈的人,所以我想帶你去見見她。”
“瘋子!真是個瘋子!”君小天看著盛雨,越看越怒,她絕對是個瘋子。
因為自己對她好,所以她要用自己的血解封鏡靈。因為那個聖女曾說過的一句話,她就可以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
這世間竟有如此瘋狂任性的女人。
拔出匕首,血流如注,君小天寒著臉:“療傷丹藥!”
盛雨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君小天:“謝謝哥哥!”
“我叫君小天,不是你哥哥。”君小天說了一句。
盛雨蒼白的臉龐上擠出一絲笑容:“嗯,我知道哥哥。”
君小天將瓷瓶打開後便愣住了,這裏麵不是丹藥而是粉末,也就是說瓷瓶裏的藥是外用的,可盛雨受傷的地方卻是胸口。
盛雨羞紅了臉:“這個治療外傷很有效果的,哥哥,其實我...”
君小天搖了搖頭:“既然你不介意,我也不是什麼迂腐的人,先療傷吧。”
說完,君小天將盛雨的肚兜往下拉了下,露出一片驚人的雪白,雪白之中一片殷紅,但卻絲毫不影響那片雪白的誘惑力。
君小天眨了眨眼,近距離觀看下,拉下去的肚兜邊緣處,有一點凸起,有一抹別樣的嫣紅露出,雖是小小的一點,但卻比那片雪白更加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