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場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這是我爺爺,確實是,但我沒想到爺爺竟然也死的那麼慘,奶奶死後隻剩下一張皮,爺爺死了,卻沒了皮,那女鬼簡直惡毒至極,我發誓要她挫骨揚灰!
一口惡氣在我心中升起,感覺全世界都成了我的仇敵一般,一口氣沒能咽下去,當場暈倒在了地上。昏迷後記得隱隱聽見我母親在哭,哭得很傷心,不停的喊著我的名字,大概過去了兩個小時的樣子,我感覺人中被狠狠的掐了一下,痛得立馬睜開了眼睛,發現一群人圍著我看,清衣道長就坐在我的旁邊,其次是我那眼睛紅腫的父母。
見我醒過來,我母親抱著我就失聲哭起來,使我再次想起爺爺奶奶的慘死,也顧不得外人再多,跟母親哭成了一團。清衣道長和我父親並沒有幹涉,等我們娘倆緩過氣來的時候,清衣道長才說:“今晚乃是大凶,所有親戚地鄰可以回家去了,以免再有人被女鬼盯上。”
聽到此話,有的人想都沒想就跑了,隻有那些跟我們關係較好的地鄰和親戚,依然不肯走,說要留在這裏搭把手,但最後還是被我父親給勸走了。人一走,屋裏就隻剩下我們四人了,其次還有擺放在堂屋的棺材,整棟房子裏充斥著一股死亡氣息,無比的冷清。
現在我們全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清衣道長的身上了,紛紛看著他不知所措。清衣道長臉色也無比的沉重,想了半天才對我們說:“晚上那女鬼一定還會來,不過這事情關係最大的是你們兒子,這樣,今晚先保住你們兒子的性命,那就必須得分開,你們村周邊有沒有幾十年荒廢無人的老房子?”
父親聽完清衣道長的問話後,想了想就說有,不過這房子在我們後山去了,周邊都沒人家,地處山林中間,問道長問這何意?
清衣道長點點頭說:“女鬼既然是衝你兒子來,那就得讓你兒子暫時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著,那女鬼怨念極深,殺氣也太重,貧道目前還沒想到收拾之法,所以隻能保全你們家人的性命。十多年沒人住的老房子裏陰氣重,肯定也有一些厲害的髒東西入住,如果你兒子能借宿的話,那應該能保住性命。”
我一聽感覺不太對,忙問他,那女鬼如此厲害,這周邊除了夏沫之外,還會有誰不害怕她?還有,那我回到夏沫那裏不是更好嗎?她一定不會看著我死在女鬼的手中吧?
誰知清衣道長一聽我說完,連忙擺手說道:“此言差矣,鬼與鬼之間,不論厲害與否,一項都保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而且陰氣能遮掩你身上的陽氣,叫你去那個地方,隻是藏身而已。至於你媳婦,同為厲鬼,兩鬼不相上下,真要是打起來,頂多隻能增強兩鬼的怨氣,怨氣要是加深了,不論是哪隻鬼,都會控製不住意念,到時候會濫殺無辜的,這也是你媳婦始終不出手幫你的原因,你今晚要是再去她那兒躲避,被那妖姬知道了,說不定心中不服,一氣之下對你父母下手怎麼辦?”
我瞪大了眼珠子,對,我還有父母。妖姬和夏沫本就是對立的關係,我要是走夏沫那裏去被發現,妖姬一定會感覺全世界都在反對她,到時候怨氣衝天,不把我們村屠了才怪,目前也隻能先聽清衣道長的安排了,但願不傷及無辜,還能把女鬼給徹底收拾幹淨,我現在真巴不得自己有高深的道法,親手讓妖姬魂飛魄散!
我點頭說行,心中憂慮至極,看著我父母就感到害怕,不能再失去親人了,要是他們二老也被禍及,這個世界上我完全找不到依靠,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由於時間還早,我想去堂屋看看爺爺,結果被清衣道長攔住,他說現在爺爺也是慘死之人,不能靠近,否則後麵麻煩更多,還叫我們別哭,哭聲悲慘,會給慘死之人帶來怨念,到時候要是我爺爺也變成了厲鬼,那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最後我們隻能坐在客廳裏等時間。
期間我問父親是啥時候回來的,又是怎麼知道爺爺死了?誰知父親說,昨晚十二點左右的時候,爺爺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說十八年前的事情複發了,自己已經活不過今天,要我父母盡早回來收屍,而且特別的叮囑,千萬別把事情告訴我,不然又會招惹女鬼前來報複,可誰也想不到,今天我還是回來了,但有清衣道長跟著,倒是沒什麼好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