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越來越多的喪屍大群包圍過來,我四處觀望,企圖找到一條逃生之路。
在我們正北方向有一條大河,河上有一條很長的橋,橋麵被車子給堵塞住,而橋對麵看上去非常安詳,沒有任何喪屍。
“大家朝著大橋的方向跑!”我喊道。
在我的帶領下,其餘三個人跟著我一起跑向了大橋。
我手上拿著電鋸,凡是有喪屍擋住麵前就用電鋸將其給鋸開,一路衝殺。
那些喪屍的動作很慢,一個兩個打起來並不費力,主要是數量太過龐大,根本殺不完。
我們四個人一路衝殺,不多時就殺到了大橋邊上。
“衝過大橋,我們就能活!”
我們四個玩命的跑,平時我跑個一千米都費勁,現在幾千米都跑下來了,還能繼續跑,隻能說人在生死關頭所爆發出來的強大力量是難以想象的。
一路繼續跑,身後的喪屍不停的追趕著。
由於橋口有限,大群的喪屍堵在一起,想要過橋就得分先後,所以喪屍群的速度一下子就降了下來。
如此一來我們之間的距離就越拉越大。
“很好,這樣下去的話,我們可以逃脫。”
可我還是高興的太早了,就在我們跑了一半來到大橋中央的時候,突然之間,正前方的一輛大卡車的後門開了,一大群喪屍從車上跳將下來!
粗略的數了一下,得有四五十隻那麼多。
真的是前有狼後有虎,進不了退不得,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沈豐羽急的說道:“狄堯,我們今天是不是要嗝兒屁了?!”
我衝著他說道:“有時間快想辦法,別淨說些屁話!”
說想辦法,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可想了?
巨浪滔天的大河,我們四個人身處大河之上的連鎖大橋之上,後麵是堵在一起的上萬隻喪屍。
而前方又被五十多隻看上去非常強壯的喪屍給攔住。
怎麼逃?無處可逃!
我朝著大橋下麵看了一眼,如果直接跳下去的話,十死無生!
不能跳。
就在我黔驢技窮的時候,一直默不作聲的弘毅說話了。
他拍了拍驚慌失措的沈豐羽的肩膀,問道:“小子,會罵人吧?”
沈豐羽都要急瘋了,說道:“廢話,老子最擅長的就是罵人了!”
弘毅笑了,然後朝著前麵走了兩步,將隨身攜帶的兩把大砍刀掏了出來,一手一把,橫立於大橋之上。
“盡你所能的,罵我!”
弘毅的要求讓沈豐羽目瞪口呆,這貨瘋了嗎?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
我眉頭緊鎖,對著沈豐羽說道:“聽他的,罵!”
沈豐羽咬了咬牙,說道:“這可是你讓我罵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隨後,沈豐羽將他生平所學全部展示了出來,也讓我見識到什麼叫做罵人的藝術。
“你個傻逼家的二百五,我拿你好有一比,你就是女孩子的內褲,裝逼啊!”
“你他媽就是被強奸避孕失敗生出你這個沒屁眼的畜生。”
“你媽帶你逛街,別人都問:大姐,你這猴多少錢買的?”
“你媽下崗流眼淚,裸體走進夜總會,陪人吃來陪人睡,工資翻了好幾倍!”
……
沈豐羽的言語不僅粗俗不堪,而且押韻成串兒,罵起人來朗朗上口,一口氣下去嘡嘡嘡嘡說個不停,就好像是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