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宏說道:“在昨天的所有新人中,唯一沒有進行工作沒有任何表現的就是他——楊廣誌!為什麼?不就是因為陰陽人怕他說得多錯的多,才不敢讓他多做動作嗎?!”
誠然,昨天其他四名同事都有所表現,特別是張夢韞,讓人印象深刻。
可僅僅憑借這一個非常牽強的理由,就指正楊廣誌為木偶假人,有點勉強。
楊廣誌指著空修竹說道:“憑、憑什麼是我?他他他不也一樣,沒有、沒有任任任何表現嗎?”
常宏冷笑一聲,說道:“可笑!空修竹老師名聲遠播,還用得著表現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配跟修竹老師相提並論?”
這個馬屁拍的實在是好。
常宏一口咬定楊廣誌就是木偶假人,而楊廣誌拚命的為自己編輯。
可是楊廣誌是個結巴,又怎麼說的過伶牙俐齒的常宏?局麵明顯呈現一邊倒的情況,在這樣下去,即使楊廣誌並不是木偶假人也會被冤枉成木偶假人。
為了避免悲劇發生,必須在楊廣誌被冤枉之前,將真正的木偶假人給找出來。
可是這又要怎麼找了?
七個人坐在這裏,光看外表的話,根本察覺不到任何的破綻。
木偶假人跟真人一模一樣,說話、神態並無二致,在彼此不了解的情況下,找出木偶假人的可能幾乎為零。
眼看著沙漏中的沙子越來越少,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緊張不安的神色。
“我不管了,反正我就寫楊廣誌的名字,你們各位隨意。”常宏直接在題板上寫下了大大的“楊廣誌”三個字。
而楊廣誌也賭氣一般的在題板上寫下了“常宏”二字。
現在他們兩個的名字各得一票。
沙子越來越少,如果再不寫下名字,那麼不寫名字的人將會被處死,不能不寫了。
幾位新人麵露難色。
新人曾倩穎說道:“我覺得常宏說道有道理,那我也寫楊廣誌的名字吧,對不起了。”
立即,楊廣誌的名字被寫在了題板上,意味著他得到了兩票。
楊廣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其他新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幹脆也都跟著寫下了楊廣誌的名字。
最後就剩下我跟空修竹兩個人還沒寫名字。
沙子所剩無幾,空修竹歎了口氣,說道:“我並不知道誰是木偶假人,為了避免寫錯名字害死無辜之人,我寫自己的名字好了。”
他在題板上寫下了“空修竹”三個字,然後衝我一笑,說道:“就剩你了。”
空修竹真是個善良的人,寧願寫自己的名字也不願害死無辜之人。
說實在的,我也根本看不出誰是木偶假人,無奈,我隨意掃了一眼,寫下三個字——楊廣誌。
雖然常宏的推理漏洞百出,但楊廣誌是目前嫌疑最大的人。
七個人中,空修竹一票,常宏一票,楊廣誌五票,其餘人零票。
沙子漏完,時間到。
陰陽人:楊廣誌得票最多,將被處以死刑。
楊廣誌絕望的放下手中題板,衝著我們吼道:“你、你們、你們這群王王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