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琛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我,說道:“嗬嗬,你怕不是個傻B吧?”
我沒有理睬他,對薛萍說道:“萍姐,我們開始製作木桶吧。”
利用6快木板以及給定的圓板,我們很快就製作好了木桶,就跟大家預想的一樣,是將6根木板給圍成一圈,沒有任何作弊。
鄭琛拿著他的木桶放在我們旁邊,說道:“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比我的木桶裝更多的水!”
隨後,我們就開始用臉盆一下又一下的接水倒進木桶裏麵。
很快,兩個木桶就都裝到了極限,由於鄭琛木桶的最短一塊板比薛萍最短的一塊要長,所以理所當然的他的木桶的水位要高一些。
鄭琛諷刺道:“牛逼吹破了?”
我冷哼一聲,不急不忙的搬了一把椅子過來,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薛萍的木桶給傾斜了過來,將最長的那根木板給傾斜過來。
如此一來,整個木桶的水位就下去了,還能繼續裝水。
“原來如此!!!”薛萍興奮的喊了起來。
隻要將木桶給斜過來,那麼水就能繼續裝,隻要最長的那根木板足夠長,哪怕隻有一根木板,其他5根全部不要,也能裝得下萬裏長江。
當然,這隻是理論上的,就跟那句著名的“給我一個支點,我能翹起整個地球”是一個道理。
雖然隻是理論,但實際應用起來也是具備一定效用的。
鄭琛傻眼了,用這種辦法的話,比拚的就是最長一塊板,而不是最短一塊了。
可喜的是,最長的那塊板在薛萍這裏。
看著一臉懵逼的鄭琛,我笑嗬嗬的問道:“怎麼說不出話來了?你剛剛的氣勢去哪裏了?”
結束了,在我公布出答案的那一刻,這場比賽的勝負就已經揭曉。
倏然,蛋糕盒裏麵薛萍的人形娃娃開始石化,這說明她的詛咒已經得到解除。
至於鄭琛的那塊蛋糕,在盒子的上方突然掉下來一大鐵塊,直接將娃娃給壓扁了。
然後我們就看到好端端的一個鄭琛,突然之間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砸到了一樣,整個人瞬間就扁了,血肉模糊,成了一灘爛泥。
“啊~~!!!”不少女同事尖叫著跑開。
如此血腥的場麵,而且死的還是我們的同事,本應該所有人都很傷心、害怕。
但是,我卻看到大部分人的臉上都隻有惡心,他們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傷心,對於同事的死,他們開始麻木。
詛咒娃娃一而再的殺人,大家的心已經麻木,這才是最可怕的。
以後不管出現什麼樣子的情況,恐怕大家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將競爭對手給殺死吧?
這時,薛萍走到我身邊,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張策,幹的漂亮!”
同事死了,她沒有任何的傷心,反而還很開心,這樣的領導已經沒有存在的意義。
我說道:“不要忘記你對我的承諾。”
薛萍立刻走到我的位子上,將那張離職單拿起來撕成碎片,說道:“放心好了,我不但不會開除你,還會立刻給你漲工資!隻不過升任副總監這件事還需要等一個星期,我得向上麵通報,最快也得一個星期後才能升任。”
“嗯,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沒問題!以後,我們可得互相幫助啊。”薛萍笑眯眯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我就覺得惡心,一開始薛萍想要將我一腳踹開,現在看到我的價值了,就立刻換了副嘴臉,開始拉攏我。
人啊,都隻是為利益活著嗎?
不管怎麼說,目前的形式對我不錯,我不管獲得了相應的好處,還得到了薛萍這樣一位強力的“盟友”,這為我以後完成詛咒娃娃的要求打下了非常牢靠的基礎。
隨後我們報了警,警方來將屍體帶走,然後稍微問了一些問題就撤了,他們已經對我們公司的事情好像也已經麻木了,甚至我在他們的眼神中感覺得到,他們看我們就好像是在看一群將死之人一般。
連警方都已經放棄我們了啊,或許,我們真的會像王躍龍說的那般,最後互相殘殺而死。
“一切,聽天由命吧。”我有氣無力的靠在椅背上,抽著煙、聽著歌。
大概一個小時後,突然間,公司的大門打開了,兩個人走進了公司。
其中一個是荀安誌,另外一個是一身黑色布衫、紮了個發髻的老頭,看上去像是個算命先生。
老頭戴著墨鏡、拄著拐棍,在荀安誌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走進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