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這就是結果,即使你不能接受也得接受。張策,你該思考一下是不是走錯路了。葉文君就是葉文君,怎麼可能是夏倩偽裝的?這個猜測簡直太大膽了。”
化驗結果將我的推論完全推翻了。
其實我的推論本身就非常誇張,一般人不相信也是正常的,就連王隊也僅僅是抱著不完全排斥的心情接受的。
結果就目前的化驗來看,我的推論完全不對。
如果現在的葉文君是夏倩偽裝的,那麼她身上的鮮血應該跟失蹤的夏倩的血液一模一樣才對,怎麼可能完全不一樣?
難道真的是我錯了,夏倩就是夏倩,葉文君就是葉文君,她們二者沒有任何關係?
王躍龍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一時難以接受,不過破案就是這樣,總要不斷推翻自己的構想,才能慢慢的接近真相。”
聊完之後,王隊帶人離開了公司。
我回到座位,點了根煙抽著,分析著現在的局麵。
“我的分析錯了?”
可如果我分析錯了,那之前的事情又怎麼解釋了?
還有,我明明親眼看到葉文君的手心劃破後,在她的人皮之下還有著另外一層人皮,這做不了假。
“頭疼啊~~看來,想要了解真相,必須再跟葉文君會會。”
這時候劉建弼卻連連搖頭,對我說道:“我看啊,你不管去多少次都一樣,根本查不出什麼的。”
“你什麼意思?”
劉建弼說道:“上次在洛洛甜品店,我跟葉文君聊了很久,你是知道的。”
我點點頭:“嗯,你上去搭訕了很久,我知道啊。”
劉建弼說道:“我可不僅僅是搭訕而已,通過跟葉文君的交談我發現,那個女人相當有城府。別看她總是一副微笑的表情、待人也和善,但是她的一言一行都非常的小心,根本不會給人任何破綻。這感覺就好像是在鋪滿荊棘的路麵上光腳行走一般,她時時刻刻都保持著120%的專注度,隻要一個大意就可能劃破腳皮、流血不止。”
“你能看出這麼多?”
“嘿,別的地方我可能不如你,但是論起對女人的了解,我可比你知道的多得多了!我從小就開始泡妹,交往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九十了,上到四五十歲的大媽,下到十一二的女孩,沒有我泡不到手的。”
“可就是這個葉文君,我根本一點把握都沒有。每當我一靠近她,就會感覺渾身發毛,就像墜入了冰窖一般。”
劉建弼的話讓我陷入沉思,如果真如他這麼說的話,那麼想要通過調查葉文君獲取信息實在太難了。
而且上次我還割破了她的手心,難免會引起她的懷疑,再去調查估計也查不出什麼東西。
我喃喃自語道:“既然直接調查本人很困難的話,那不如調查她身邊最親近的人!”
劉建弼問道:“啥意思?”
我說道:“劉一洛跟葉文君同居了兩年多,如果真像我推測的那般,葉文君大有文章的話,劉一洛不可能絲毫感覺都沒有,對不對?”
“話是這麼說沒錯了,但葉文君那麼小心的一個女人,會露出破綻?”
“不好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我不就看到她換皮嗎?劉一洛很有可能也發現過什麼。不管了,你幫我調查一下劉一洛,看看他最近的行蹤,我們找個機會跟他單獨談談!”
劉建弼打了個響指:“沒問題,交給我好了。”
我吐出煙:“劉一洛,希望你能帶給我一些新鮮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