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明顯是跟我們作對,要不然的話,不可能對劉健弼動手,明明樓下有著一堆人可以讓她動手。
我握住了劉健弼的胳膊,說道:“放心好了,我是不會讓你死的!”
劉健弼喘了口氣,平定了一下心情,說道:“沒事,就算是死,又能如何了?我已經受夠了這樣的日子了,說不定早死早超生。”
我苦笑著拍了下他的後背,說道:“不用太早放棄。”
隨後,我看著樓下那些人,他們全部都做好了防備,隻要我們三個有任何不對勁的舉動,他們都會對我們進行攻擊。
想要去拍他們的肩膀幾乎不可能了,我相信,隻要我們將樓梯鐵門的鎖給打開,他們會毫不猶豫的衝上來將我們三個給亂棍打死。
畢竟是我們將他們給逼迫到二樓,更是我們親手害死了薛萍。
現在每個同事都用一種憎恨的目光看著我們。
劉健弼看著那些同事的眼神,無奈的搖搖頭:“不行啊,我根本沒把握拍到他們的肩膀。”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點了根煙,坐在牆角處,一邊抽煙一邊思考著問題。
大概兩三分鍾後,丁思妍坐到我身邊問:“你在想什麼?”
我說道:“我在想,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
即使我能夠想辦法讓劉健弼拍別人的肩膀,可那又能如何了?
等“鬼”被消除之後,女鬼還是可以出來拍我們三個的肩膀,讓我們繼續陷入危機之中。
如此往複,何時是個頭?
就像遊戲規則中描述的一樣,一個人拍第二個人,第二個人拍第三個人,簡直就好像是無窮無盡一般。
即使“鬼”被消除了,還是會有新的“鬼”出現,不停地重複這個遊戲。
我們還不能逃出公司大樓,難道真的要一輩子困在這裏?
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那樣下去,我們遲早都會壓抑致死。
必須想辦法破解當前局麵,想辦法找出結束的方法。
我有抽了口煙,說道:“從第一次的詛咒娃娃到現在這次,我們經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任務了,從沒有哪個任務是不能結束的。所以我相信,這一次的任務也一定可以結束,隻是結束的方式需要好好的思考一番。”
時間過去了八分鍾,我對劉健弼說道:“你拍下我的肩膀。”
劉健弼一愣:“不合適吧?我可不想害你。”
我白了他一眼:“別墨跡了,你是想現在就死嗎?我們先互相拍著拖延時間,思考對策要緊。”
“那好吧,我不客氣了。”
劉健弼過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如此一來,就變成了我當“鬼”。
我們三個人坐在牆角處,一口一口抽著煙。
劉健弼雙眼空洞、有氣無力的說道:“真是頭疼啊,如果有個東西可以代替我們被拍就好了,唉……”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他的話一瞬間就讓我想起了什麼。
可是我一時又想不太清是什麼。
“是什麼呢?”
我閉上眼睛,腦袋靠在牆壁上,拚命地思索著那被我忽略掉的重點信息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