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事件告一段落,我回歸到平常人生活。
失去工作後,我連續麵試了多家公司,但都以失敗告終,最後隻能以送外賣勉強維持生計。
平常除了送外賣,就是去市圖書館查詢各種跟“炁”字相關的資料。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兩個禮拜。
一天中午,我將一份外賣送去一個小區,出來的時候,看到一名男子站在外麵。
是王躍龍。
“忙嗎?有空喝一杯?”王躍龍問我。
“還有兩單,送完再陪你。”我回答道。
送完最後兩單外賣,我沒有再接新活兒,跟王躍龍去了附近的一家小餐館。
點了幾盤小菜、倒上兩杯小酒,我們倆吃吃喝喝。
“怎麼想起來找我?”我問道。
王躍龍點了根煙,抽了幾口,看著我說道:“你沒了工作,還要為丁思妍的事東奔西走,難為你了。”
我輕笑一聲:“男人嘛,這點苦算什麼。”
隨後,他看似隨意卻非常小心的對我說道:“我這有個活兒,包吃包住,每個月還支付你6000塊工資,有興趣嗎?”
我一聽,樂了。
“王隊,我就知道你有事兒才會找我。不過抱歉,我最近很忙,沒空幫你的忙,不好意思啊。”
他肯定是碰上什麼棘手的事情想要找我幫忙,但我現在隻關心丁思妍的事,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理。
“嗨,別這麼著急拒絕嘛,你聽我說。”
王躍龍給我夾了口菜,說道:“你知道市區的南蘇藝術學院嗎?”
我點點頭:“知道啊,我常去送外賣。跟你說,那學校裏麵妹子可多了,個頂個的長得漂亮。”
王躍龍說道:“最近南蘇裏麵發生了幾起凶殺案,死的都是繪畫專業的大三學生,死狀非常離奇……”
還沒等他說完,我將最後一口飯掃進嘴裏,然後擦了擦油膩的嘴巴,站起身來,鼓著嘴說道:“對不住啊,王隊,你說的這些我一點興趣都沒有。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啊。”
說完我轉身就走,根本就不給王躍龍留我的時間。
他說的這些案件光是聽著就非常頭疼,讓我幫忙的話,不知道又要掉進什麼坑裏麵。
然而王躍龍好像根本就不在乎我離開一樣,還是自顧自的說道:“這些學生死因離奇,根據同班學生所講,他們全部都是未完成布置的作業而死!”
一聽這話,我愣住了。
不完成作業就會死?哪個老師這麼狠?
王躍龍接著說道:“這些作業並不是普通的作業,而是給學生們設定了各種任務,讓他們照著去做。有些任務甚至違背人性、亂了綱常。可學生們又不得不做,如果不照著做,就會慘遭殺害。”
他的話說到這裏,我的腳步再也賣不出去了。
任務、慘死。
這作業的效果怎麼跟詛咒娃娃一模一樣?
我猛然掉過頭看著王躍龍,問道:“查到是誰布置的作業了嗎?”
王躍龍搖了搖頭,說道:“查無可查。”
如果王躍龍說的都是真的,那麼極有可能是詛咒娃娃的幕後黑手再次行動。
這一次,他將目標放在了無辜的學生身上。
雖然詛咒娃娃變成了恐怖作業,但其犯罪手法還是如出一轍,都是通過某種特殊力量來強行殺人,以此逼迫學生去完成他設定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