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自己打扮成一個女人,以此來躲避別人的目光,從而順利離開了女生宿舍樓。
根據刁玲大喇叭裏麵說的,她會在“老地方”等我,那老地方是什麼地方?
經過簡單的思考,我大致知道她指的是哪裏了。
就是學校花圃的一個僻靜的角落,每次刁玲傷心了,都會躲到那裏去偷偷哭泣,所以這一次她絕對也是會去那裏。
知道她大致的位置後,我並沒有著急前往目的地,而是繞著學校走了一圈,確保自己沒有被人給盯上。
萬一被吳誠或者是橘貓盯上的話,我跟刁玲的見麵就等於給刁玲帶去了麻煩。
好在我的行動還算隱蔽,加上我現在女人的打扮,更加不會引人懷疑,最後我繞了一圈,確定沒有任何人跟蹤我,才前往花圃。
花圃距離我的位置並不算遠,很快我就趕了過去。
來到花圃那僻靜的角落裏麵,發現空無一人,刁玲似乎並不在這裏。
怎麼會?難道我猜錯地點了?
不可能,除了這裏,還有什麼地方能夠被稱為“老地方”。
於是我稍微發出一點聲音,輕輕喊道:“刁玲,是我,張策。你在這兒嗎?在的話,就出來跟我見麵吧。”
一連喊了好幾遍,我靜下來,聽著四周圍的動靜。
突然,從花圃木椅的下麵傳出一個聲音:“張策,我在這。”
我低頭一看,好家夥,刁玲穿了一身黑,鑽到了木椅下麵,這一般人還真的找不著。
我蹲了下來,笑著看她:“你怎麼搞得這麼狼狽?”
刁玲從木椅底下爬了出來,撣了撣身上的泥土,說道:“你以為我願意啊?要不是為了掩人耳目,我才不會搞成現在這幅模樣。”
確實,她這幅打扮很隱蔽,為了保命,做這些是值得的。
她指著我說道:“你還說我了,你看看你自己,怎麼還穿著女人的衣服?我一開始都沒認出來,差點就沒敢出來。”
原來一開始她是把我當成其他人了,才沒有敢站出來跟我見麵。
我說道:“我也隻是為了方便行動罷了,在這之前發生了一些事,沒時間跟你細說,總而言之你記著,趙明義已經死了。”
“什麼,這麼快?誰幹的?!”刁玲驚恐地問道。
我說道:“是貓,橘黃色的小奶貓。”
“貓?貓怎麼能參與到作業中來?而且,不是黑貓嗎?怎麼變成橘貓了又”
“所有的任務都要保證公平,我們這邊6個人,而吳誠隻有一個人,所以一定會給他特殊照顧。這些橘貓就是他的幫手,而且吳誠本身也變得更強了。”
我頓了頓,繼續說道:“還有,那麼橘貓會變成人類的模樣,假裝成我們的同學,接近我們、暗中下手。所以從現在起,你要對每一個看到的人都保持警惕心。”
刁玲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許久之後才問我:“那我們確定一個暗號吧,一個隻有你我才知道的暗號,這樣如果我們走丟了,也能知道遇到的是不是真的對方。”
這是個不錯的提議,可是,要用什麼暗號才合適了?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突然間聽到了一聲奶聲奶氣的貓叫聲,這讓我很不舒服。
“貓叫,該不會?”刁玲恐懼的問。
我握住她的手,說道:“學校裏麵有太多的流浪貓,不一定貓叫就代表危險。不過小心一點總是好的,這個地方不能呆了,我們走。”
隨後我就拉著刁玲的手往花圃外走,過程中,我想到了一個合適的暗號。
我對她說道:“今天早上班主任的基礎課你聽了嗎?他當時詳細講述了一個基礎理論,是本門課程相當重要的理論,還讓我們牢記來著。如果我們走散了,到時候就重新見麵,就互相闡述一遍這個理論,你說前半部分,我說後半部分,對的上就是自己人,聽明白了嗎?”
再看刁玲,一頭霧水。
“不是,張策……其實早上那門課我根本就沒仔細聽啊,什麼理論不理論的,我隻是記得一個大概,你要我說,我可能不是太說得出來啊。”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斜刺裏衝出來一個人。
我立刻擋在了刁玲的跟前,結果那人直接撞在了我的身上,兩個人都摔在地上。
我以為是吳誠,剛準備動手幹架,結果抬頭一看,發現是六名同學之一的蔡永。
蔡永個頭高、身材壯,比我還要健碩。
本來他在這項作業中應該處於絕對的無敵狀態,可現在看他,卻精神惶恐、慌慌張張,一副驚弓之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