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著對麵那個刁玲走了過去,此刻她還處於懵逼狀態,整個人都傻傻地,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狀況。
“怎……這到底是……怎麼了?”刁玲結結巴巴的問道。
我笑著說道:“還能怎麼了?有隻橘貓假扮成你的樣子,然後我捅了她一刀啊。”
刁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門口,問道:“可你剛剛明明不是……”
“明明不是被她欺騙了?”
“嗯嗯。”
我笑了:“你傻呀,如果我不那樣說那樣子做的話,她又怎麼可能對我放心了?橘貓用欺騙我的手法來獲取我的信任,而我將計就計,用被她蒙騙的方式來博取她的信任。然後我才能夠有機會捅她一刀,送她見閻王啊。”
到這會兒,刁玲才明白過來一切是怎麼回事兒。
她指著我說道:“哦,所以說,打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我是真的,隻不過一直在騙我!”
我聳聳肩:“沒辦法,不這麼做,怎麼欺騙的了那個家夥。”
“哼!”刁玲很不滿的在我的胸口敲打了好幾下,打得我疼得要命。
“好了好了,不要打了。”
刁玲又問:“那你是怎麼知道我是真的?”
我說道:“很簡單啊,今天上課的時候我一直在留意你的一舉一動啊,你根本就沒有聽課,一直在犯迷糊,所以老師講什麼你怎麼可能聽得進去?而我也不相信你會提前預習功課,這種事平常時候你都不會做,更何況現在?所以我斷定你不會回答上來那個暗號。”
“既然明知道我答不上來,你還設置那個暗號?逗我玩嗎?”
“並不是。”我解釋道:“還記得在設置暗號的時候聽到了一聲貓叫嗎?當時我就意識到我們可能被跟蹤了,所以我故意設計了那個暗號給跟蹤的人聽,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搞定答案。所以到時候說出正確答案的是冒牌貨,而你這個正牌,是什麼都答不上來的,就這麼簡單。”
“好啊,你居然對我使用這一招!我一直都被蒙在鼓裏。”
“沒辦法,如果事先告訴你的話,就不會有這種奇效了。”
“哼,那你說,到底你還瞞著我多少事情?”
“沒有了。”
“真沒有了?”
“真的沒有了。”
我們兩個一陣磨嘰之後,走到了門口,看到門口的地上躺著一隻橘貓,腋下被一把刀給紮穿,看樣子是活不成了。
那隻橘貓用憤恨的眼神看著我們兩個,說道:“張策,你別得意。你們兩個的行蹤已經暴露了,吳誠正趕過來!這附近除了這間宿舍以及那個醫務室之外,再也沒有可以躲避的地方,嗬嗬,我看你們兩個倒要怎麼逃!”
“嗬,不管我們怎麼逃,反正你是看不到了。”我沒客氣,一腳就將橘貓給踹飛,這種害人精,離我越遠越好。
旁邊刁玲問我:“吳誠要過來了,我們趕緊跑吧!”
我搖了搖頭,說道:“你剛剛也聽到了,在這附近根本沒有其他可以躲藏的地方了。如果逃跑的話,反而會讓自己暴露在吳誠的麵前,在空曠地帶,我們兩個還不是任由宰割?”
“那……那我們就坐以待斃嗎?”刁玲害怕的問道。
她是真的害怕了,我們兩個人,一個柔弱、一個有傷,怎麼跟吳誠鬥?
等到吳誠來了,還不是分分鍾將我們兩個給弄死的節奏?
看起來,我們兩個再一次被逼上絕路。
這時候,我看到宿舍樓的門口有一個碩大的鏡子,兩米來高,一米來寬,底下有輪子可以滾動著走。
我看著鏡子,淡淡的說道:“我們留在這裏,不一定是坐以待斃,也有可能是守株待兔!”
“啊?”刁玲很明顯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也沒有時間過多解釋,隻是對她說道:“快,幫我將鏡子弄到樓上去。”
“哦,好!”
隨後,我們兩個手忙腳亂的開始布置鏡子。
大概十五分鍾後,研究生宿舍樓的門口出現了一個身影,正是吳誠。
他貓著腰、齜著牙,表情相當恐怖。
“張策,刁玲,你們兩個小雜種可真夠能躲的,居然能夠讓你們躲到這種地方來。現在看你們兩個還要往哪裏逃!”
在剛剛那一段時間內,他幾乎將整個校園翻了個遍,也是累得不行了,雙眼有些犯迷糊。
沒辦法,因為距離規定的作業完成時間——淩晨五點,隻剩下不到四十分鍾的時間。
如果再不抓緊點時間的話,恐怕吳誠會功虧一簣、慘遭殺害。
所以他才會玩了命的去尋找最後兩個人的下落。
準確的講,他現在滿腦子就隻有刁玲,殺了刁玲,他就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