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釗大師,真的就沒有辦法可以打開這個繭了嗎?”王躍龍問道。
金釗大師歎口氣,非常不自信的說道:“至少我是沒有能力打開的,其他人有沒有這個能力,那就倆說了。不過這個繭明顯是有大能之人設計出來的,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誰做出來的,誰或許就能解開吧。”
他的話讓我跟王躍龍都非常無奈。
難道世上除了鬼仙之外,再無第二人可以解開?
看我們兩個喪氣的樣子,金釗安慰道:“兩位施主也不必太過於傷心,待我回去之後,必定向師父長老們闡明此事,介時興許能夠想出對策。而且教內法器甚多,或許有能專克繭的法器也說不定。”
話是這麼說,但任誰都聽得出來這是一番安慰的說辭,能實現的概率極低。
已經可以從王躍龍的臉上看到深深的無奈感了。
他費盡力氣拖了好多關係才請到金釗大師,確實大師有兩把刷子,對於炁的了解也很深,但他依舊無法打開繭。
這說明製作繭的人,其法力水平要遠遠超過金釗大師。
王躍龍的畢生心願就是抓到那個幕後之人,親手替兒子報仇,現在得知對方強橫的實力後,不免有些喪氣。
人心都是肉長的,即使是精神意誌頑強的老刑警王躍龍,此時此刻也不免顯露出疲態。
我想起了什麼,問道:“大師,那你從這個炁所表現出來的戰鬥方式來看,會屬於道教哪一派?”
金釗連連搖頭:“光看這點,貧道真是看不出。道教派係繁雜的很,多達上百個派係,有很多旁門末枝的門派我甚至都沒聽說過,但不代表他們的實力不行。每一個派別,即使隻有三五個人,也可能出現天縱之才,研究出‘炁’的大乘之法。我現在隻希望,那個製作繭的人,是一位心地善良的人,否則的話,人間將會慘遭橫禍。”
善良之人?
嗬嗬,我想善良這個詞跟鬼仙一點關係都沒有吧。
否則的話,他也不會連續施展詛咒蛋糕、恐怖作業兩起事件了,死了都快上百人了。
就在我們三個都心灰意冷之時,病房的門打開了,幾名醫護人員衝了進來,衝著我們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弄出那麼大聲音?還有,你們幾個不要緊吧?”
王躍龍一擺手:“我跟張策沒事,這位金釗大師肩膀受傷,快幫忙治療一下。”
隨後,金釗在醫護人員的陪同下前去治療。
而我跟王躍龍則將現場收拾了一遍,等收拾完,都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
他對我說道:“走,去我家吧。”
我愣住了,問:“去你家?”
王躍龍看著我說道:“當然,你不在學校住了,出租屋也退掉了,這深更半夜的你去哪兒住?睡公園長椅還是去網吧包夜?走吧,去我家睡吧。”
不得不說,王躍龍真的是非常細心,我處於什麼狀態他都能及時發現。
既然人家都盛情邀請了,我也沒有拒絕的道理,就跟著王躍龍去了他家。
我坐上了王躍龍的車子,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車程之後,來到了他家門口。
王躍龍住的是一棟非常普通的二層小樓,帶一個小院子,院子裏麵栽種著一些普通的小菜。
我跟著王躍龍來到門口,他輕輕敲了三下門,立刻門就開了。
一位中年婦女站在門口,麵帶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