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炁的那一刻,我便明白鬼仙讓我來這的目的了。
果然不是讓我來工作這麼簡單,這個永恒心髒的背後一定藏著巨大的秘密。
而且,我覺得永恒心髒也絕不會是永動機,它肯定是通過某種方式獲得了能量,然後源源不斷的在進行著轉化而已。
鬼仙能夠把所有東西都玩得那麼溜,使用一點障眼法來迷惑世人也不是什麼不可以的事情。
我還真的以為會有什麼永動機,真的是可笑啊。
蘇雅清跟何關銘在發現我的表情有了變化之後,都有些愣住了,他們不明白我為什麼會突然間熱情全失。
如果他們經曆過我前兩次的事件的話,就能體會我的想法了。
現在,我也不方便對他們說什麼,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張哥,你怎麼了?”何關銘問道。
我擺了擺手,示意沒什麼,然後問了一個非常在乎的問題:“你們是怎麼得到這塊永恒心髒的?”
如果能知道具體的獲取方式,或許可以查明源頭。
但是得到的結果卻頗為讓我失望。
何關銘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種事情怎麼會是我們這種級別的小人物能夠知道的?有關永恒心髒的秘密,都是研究所的最高機密,除了院長之外再無第二個人知道。而且院長也將這個秘密視為最大的寶藏,從不會對任何人提起。所以,我們研究所內從上到下,再無第二個人知曉永恒心髒的來曆。”
“原來如此。”
我聽了,頗為失望。
不知道永恒心髒的來曆,想要查出源頭就難如登天。
而且,這種事情也不方便直接去問,畢竟是行業機密,這關乎到整個研究所的命脈,安歌也絕不會輕易透露給我。
看來,想要查明背後事件,還得繼續努力啊。
我歎了口氣,已經可以想到日後的艱辛了。
“好了,看也看完了,我們走吧。”我有氣無力的說道。
就在我們準備離開控製室的時候,忽然間,屏幕的正中間出現一個口子。
準確的講,是永恒心髒的表麵出現了一個口子。
我們三個人同時愣住了,難道說,永恒心髒要破裂?
如果永恒心髒破損的話,這家研究所可能就徹底毀了,這不是我們幾個承擔的起的。
“怎麼會這樣?不就看看嗎,怎麼就壞了?”何關銘著急的說到。
蘇雅清將那個裂口放大,在顯示器裏麵看得清清楚楚。
就看到一個一尺來長的口子出現在永恒心髒的表麵,好像是有人用刀子在心髒上麵狠狠地捅了一刀一般。
緊跟著,從那個口子裏麵流出鮮紅色的液體,就好像是血液!
“石頭,怎麼會流血?”蘇雅清驚恐的說道。
來了,詭異的事情終於來了,我就知道,凡是跟鬼仙扯上關係的事情都不會是什麼好事。
我們三個盯著屏幕看著,看那鮮血慢慢流出。
“快將外殼打開!”何關銘吩咐道。
這些鮮紅色的液體流出來的話,會將整個儀器都給破壞掉,必須盡快清洗。
在外殼打開的同時,何關銘撥通電話,讓上頭的部門負責人以及其他的研究員都趕了過來,大家一起看看發生了什麼狀況。
很快,受到訊息的同事們就全部趕了過來,一共有二十來號人,屋子裏麵都有些顯得擁擠。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名部門負責人問道。
何關銘實話實說,將剛剛發生的一幕給講的明明白白。
其實也沒什麼好講的,所發生的這一切都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
部門負責人看著那個不斷往外流著“血液”的口子,心急如焚。
必須盡快想個辦法將那個口子給堵上,否則的話,永恒心髒說不定會就此毀壞。
但是又該用什麼去堵?
就在猶豫的時候,突然,蘇雅清喊道:“等等,不對勁,那些血液不是隨便流淌的,而好像是……在組成一些字!”
“什麼?”
這種話就更加的讓人吃驚了。
幾個領導趕去了控製室,通過電腦屏幕發現,那些血液確實不是隨隨便便到處流的,而是有一定規律的在流著。
並且,最後形成了一行字。
隨著血液越流越多,那一行字也完完全全的顯示了出來。
這一行血字為:下午五點前,何關銘離職。
一句話,十個字,但是最深深的震顫到每一個人的心。
為什麼血液會變成字?又為什麼會要讓何關銘離職?這裏頭究竟有什麼樣的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