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兩點之外,別無可能。
很快,安歌就聽完了張升全部的敘述,將手機掛斷了。
然後,她看著我,臉上帶著種種不舍,非常猶豫的說道:“學長,真是對不住,實驗房那邊出了點狀況,我得趕過去一趟,不能留下來陪你了。”
我聽到這句話,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放了下來。
不過我表麵上還是裝的很不舍,說道:“那你就先去吧,我不要緊,一點小傷而已,你都已經幫我處理好了。”
“嗯,那我去去就回。”
說完,安歌急匆匆去二樓將工作服給穿了起來,匆匆出門。
一穿上工作服,安歌那種女王範兒就又顯示出來了,並且她的美妙身材全部都被遮擋起來,外人根本欣賞不到任何東西。
我看著安歌遠去的背影,不由得想到剛剛發生的一幕,瞬間就感覺全身的血液都燥熱起來。
“女人,真是好啊。”我笑嗬嗬的說道。
……
……
……
沒有幾分鍾,安歌就來到了實驗房。
一走進來,就有一群人圍了上來,其中以張升、關天欽為首。
安歌問道:“到底出什麼事了?”
張升歎了口氣,說道:“我也說不清楚啊,蘇清雅她本來很傷心,在休息室裏麵哭得死去活來。可一轉眼,她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從休息室裏麵跑了出來,一路跑進了控製室,把自己反鎖在裏麵。”
安歌聽了,眉頭緊皺。
“知道她為什麼這樣做嗎?”安歌問道。
張升聳聳肩:“這我從何而知?我剛剛已經問了好多遍了,她到底想要幹什麼,但是她就是什麼都不說。直到後來,她在一通忙活之後,主動要求見你。”
“我想,我們這群大老爺們,也治不好她的心傷,不如把你喊來看看,說不定能幫幫蘇清雅也說不定。”
安歌點點頭,然後讓所有人都退後,她自己一個人走向控製室。
她順著鐵台階一步一步走到二樓控製室的門口,伸手敲了敲門。
控製室內,蘇清雅一個人呆在裏麵,正埋頭研究一些數據。
當她等到敲門聲之後,抬起頭來,透過門上的窗戶往外看,果然看到了安歌。
“院長!”
蘇清雅精神瞬間就振奮起來,爬起身來將控製室的門給打開了。
安歌臉色不悅的質問道:“你究竟在做什麼?你這樣很讓人擔心的!”
蘇清雅非常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要這樣,可是有些事確實不能讓他們知道,這件事隻能告訴院長您一個人。”
安歌聽了,感覺非常奇怪。
按照道理來說,研究所裏麵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隻能跟她說不能跟別人說的?
而且,在蘇清雅的身上剛剛才發生了那麼糟糕的事情,她不是應該傷心難受、哭個不停、需要人安慰才對嗎?
怎麼現在看她一點都沒有難過的樣子,反而雙眼之中充滿了驚恐之色。
隻有一種可能:蘇清雅發現了更加不得了的事情,這件事直接衝掉了她直播的事情。
究竟是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居然會讓她連直播脫衣這麼不堪的事情都能暫時忘記?
安歌一下子就被勾起了好奇心,邁步走進了控製室裏麵,並且主動將房門給反鎖上,外人想要聽到一丁點聲音都是不可能的。
他們兩個坐了下來,安歌開口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蘇清雅點點頭,說道:“首先是這樣,院長,您看永恒心髒。早上它表層裂開的口子再一次愈合,並且地上的血跡也沒有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昨天的老何,今天的我,都是受到了血字任務的恐嚇。”
她能夠這麼淡然的將問題說出來,心裏承受能力也真是有夠強大。
安歌說道:“沒錯,這點我也注意到了,更加說明永恒心髒有問題,那個口子越來越不像是傷口,而像是它主動張開的類似‘嘴巴’一樣的存在。”
蘇清雅同意她的觀點,並補充道:“我們可以簡單的得出結論,每當需要布置任務的時候,永恒心髒就會出現裂口,並流出血液形成文字,從而達到布置任務的結果。而任務結束之後,它就會回收血液,並愈合傷口,一切恢複如初。這一切都是永恒心髒主動辦到的,而不是別人強迫的。”
安歌不由得問道:“你的意思是?”
蘇清雅說了一句令安歌毛孔長大的可怕信息:“我覺得,永恒心髒可能是個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