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傳來一聲尖叫:“不要喝啊!”我聽見了這喊聲後,把位於嘴邊的茶杯停住了,我沒有喝到茶。我隨後尋聲看過去,隻見有一女子正騎馬向茶館而來。
小二向其他的坐著喝茶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些七、八個喝茶的人便從桌底下抽出刀來並撲向我們。那七,八個人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他們被我們打趴下了,在地上痛苦滾來滾去。
我拿住小二問:“是誰指使你們要害我們的?說!”那小二一咬牙,當場氣絕身亡。我見狀大叫:“快!阻止其他人服毒自殺!”我的話一說停其他人也服毒自盡了。
陳智道:“好厲害啊!事先已經在嘴裏藏有了毒藥,失敗之後就服毒自盡!他們看來是特意訓練的殺手啊!看來指使他們的人必不簡單!”我歎息道:“是誰訓練這樣的死士啊?到底是誰要害我們啊?”
那高聲尖叫的女子已經來到了我們的身邊。我連忙向她道謝:“多謝姑娘救命之恩了!”張鐵叫道:“是你!蔣妍!”來的那女子正是蔣妍,蔣妍說:“是我,大人不要謝了!應該說謝還有對不起的人是……”蔣妍不說下去了,似乎她有著難言之隱。我們雖然奇怪於蔣妍的這一句話,可是她畢竟是個女孩子,不便於追問。
我直視著妍問:“不知蔣小姐為何會單身出現在這呢?”蔣妍吞吞吐吐地說:“我……我……我隻是出來走走到了這裏而已!”我一聽更覺奇怪了,照理說她一個女子怎麼會獨自一人出來走到這麼人煙稀少的地方又怎麼會知道這個茶館有問題呢?但是我又不好明問。
我又說:“是這樣啊!外麵這麼危險,小姐最好還是早些回家的好!”蔣妍問:“那你們是不是也要回去啊?”我說:“是啊!”我看著蔣妍繼續說:“那我們就同路了!用不用我們送你一程啊?”蔣妍喜笑眉開:“好啊!”
菲菲一聽十分地不高興以仇視般地目光盯著蔣妍,又看了看我,不由長歎了一聲。陳智看到菲菲的舉動,陳智的表情也是十分地不自然……
躲在某個角落的蔣仁看著這一切氣道:“真是的!竟然是我自己的女兒壞了我的好事!可惡啊!”先前在臥龍岡出現過的黑衣人冷笑道:“蔣官人,看來你女兒是喜歡上他了!”蔣仁歎息著說:“家門不幸啊!大人就不要笑話我了!”
黑衣人問:“蔣老爺可發現了一個重要的東西了嗎?”蔣仁搖搖頭,不知道黑衣人的意思是什麼。黑衣人陰笑道:“你說世上能讓人受到的什麼傷害是最致命,最重的呢?”蔣仁覺得更奇怪了,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黑衣人不答蔣仁的問題卻是自顧自地道:“是你最親最愛的人的傷害是這個世上最致命的傷害了!”蔣仁一臉地不滿道:“此話怎講?你該不會是在嘲笑我吧!哼!”蔣仁板著臉,一言不發。黑衣人以陰深深的語氣說:“絕沒有這個意思,我是說兩個最要好的朋友,兄弟如果說同時愛一個女人的話,那不是可以大做文章嗎?是不是啊?”黑衣人說著便指向陳智,蔣仁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哈哈!大人這招真高啊!自己最信任以命相交的好兄弟突然間反目成仇,這沉重的打擊,不管是誰也很難挺得住的!而且說不定會被自己的兄弟所殺!哈哈!範力,你這回死定了!”黑衣人陰笑不停……
在路上,蔣妍問:“立,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一起玩的事嗎?”我撓撓腦袋苦笑道:“嗬嗬,無非就是一起玩小孩子裏的像捉迷藏之類的遊戲罷了!哈哈!”
蔣妍雙手搭在酥胸前,眼中射出了美麗的光芒,仿佛她看到了以前那美好的時光一般,甜甜地說:“不止如此啊!我們一起還玩過家家,還有捏泥人……”蔣妍一說到這的時候,臉一紅低下了頭。妍這樣一想不由勾起了我的回憶,小時候,我爹雖然與蔣仁是不和的,可是為了各自的利害關係就算是心不和,表麵上有時候是不得不和啊!所以爹有時就帶我去蔣仁府中玩耍。
我和妍還有蔣會,蔣經四人一起玩捏泥人。妍的手最巧,她捏出的泥人栩栩如生,非常好看。當妍捏了一個“娘親”的時候,我恰好也捏了個“爹爹”。而蔣會、蔣經兩人卻捏了個大腹便便的高官,不過說句實話,蔣會和蔣經捏泥人的水平實在是太差了,他們捏得非常難看,不是他們解釋是捏高官的話,誰又知道啊!
我想起來便說:“是啊!那時我見我捏的泥人是‘爹爹’,而你捏的是‘娘親’的時候,我就開玩笑地說,讓你捏的泥人‘娘親’和我捏的泥人‘爹爹’成一家啊!哈哈!那時,蔣經哥哥還起哄地說,好啊!好啊!等你倆長大以後,你倆就成一家,生小孩子!蔣會哥哥馬上接嘴說,立捏的泥人沒有雞雞,怎麼生小孩啊!我一聽便馬上在我捏的泥人上加了個小雞雞。那時你滿臉羞紅,轉過臉去,擺著小手說:‘羞死啦!羞死啦!立捏的‘爹爹’光著屁股,沒穿衣服,大人不穿衣服是最羞人的!而且光著屁股可能是剛剛做了壞事被打屁股了!不跟你一家!不跟你一家!’哈哈!童年往事真是好有趣啊!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