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蔣仁由於香兒的出現,他臉色變得蒼白蒼白地,心急速地跳動著,使得他不得不緊捂住快要跳出來的心髒。蔣仁忐忑不安地想:“菲菲是怎麼出來的?我不是在柴房裏鎖上了兩把大鎖了嗎?她們一介弱女子怎麼能打得開而逃出來呢?如果說讓她們告訴了長樂,我想要發動兵變奪權的話,那長樂一定會馬上翻臉和我大幹一場的!憑我的這些家丁又怎麼能擋得過有萬夫莫擋之勇的李雄和張鐵呢?我豈不是反被長樂所執了嗎?可惡啊!這該怎麼辦才好啊?”
蔣仁擔驚受怕的這樣一想便手撫在了自己藏在腰間的那把匕首,額頭上的冷汗一串又一串地流了下來。臉上的肌肉由於害怕不斷地抽搐著。李雄自然是將這一切給看在了眼裏,李雄覺得仁不正常極了,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陰謀!
蔣仁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他心裏清楚地明白:“如果我再表麵上再滿懷心事的下去,那長樂他們一定會看出什麼的!那時他們就會先動手了!我的手下雖多,根本是擋不住長樂他們啊!不如就先穩一穩他們再做計較!”
蔣仁於是強作鎮定地自我調整了心態後,大聲地對香兒喝道:“你一個小小的丫環怎麼敢這樣無禮地打擾各位大人喝酒的雅興呢?沒大沒小!成何體統!”香兒剛才隻顧衝過來阻止張鐵不喝下那杯酒,卻沒有想到這麼許多,現在香兒被蔣仁這麼一喝,嚇得愣住了。
我急忙出來打圓場,恭敬地對蔣仁說:“嶽父大人,今天這麼高興就不必為這件小事而生氣了!嶽父大人,請你以身體為重,消消氣吧!”已經是來到了酒席上的菲菲說:“蔣伯父,請您放心!我回去後會嚴加管教她的!請伯父不要再生氣了!為這種小事生氣不值得!”蔣仁:“……”蔣仁心中有所顧忌,不敢太強逼追究於香兒,隻是沉默了。
菲菲看著猶豫不決的蔣仁,她內心還是害怕蔣仁現在就發難,她隻想快一點逃離虎口。於是她話題一轉,說:“智,我感覺好累!好累啊!我想回去休息了!你不是說要和範大人他們一起陪我回去嗎?”
菲菲邊說邊向陳智使著眼色,陳智看著菲菲給自己的眼神頓時明白了什麼意思。於是陳智說:“蔣叔叔,不好意思了!我們四兄弟是不勝酒力,就此告辭吧!”不知道內幕的我不解地看著陳智,陳智則用眼神在向我說明些什麼。我雖然是不太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快就走,可是陳智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隻好是拱手道:“嶽父大人,小婿因不勝酒力就不便打擾了!下回定當隆重登門拜訪來孝敬您老人家!小婿和兄弟們先告辭了!”
“等等!你們不喝……”蔣仁硬是將剩下想要說的話給咽了下去,雖然蔣仁不甘心就這樣地功虧一簣,可是他又不敢逼我們反目成仇敵我相見,他感到左右為難了。
我看著蔣仁,覺得蔣仁今天真的是不正常,可是又不能明問,隻好另問:“嶽父大人,您老人家還有什麼要吩咐小婿的嗎?”蔣仁幹笑了一下,說:“哈哈!沒什麼了!長樂,你們路上要小心喲!哈哈!”“哦!那小婿告辭了!”當我們剛要離開的時候,蔣經領著一大群家丁衝了進來。早有另一隊家丁護著蔣仁乘著我們不注意遠離我們而去。
我們見到蔣經率著許許多多手持兵器的家丁闖進來不由驚訝萬分!而菲菲和香兒更是驚得花容失色,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蔣經指著我大叫:“範力!你這個逆賊!你私盜了皇家寶物長信宮燈以及金鏤玉衣,我今天特奉交州州牧朱大人之命前來擒拿於你!你識相的還是早點繳械投降吧!這樣我爹念在妍的麵子上還能保住你一條命!何去何從,你速作決定!”
“什麼!”我根本是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這一切,不相信我的小舅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咬著牙緊盯著蔣經隨後又將目光射到了蔣仁的身上,蔣仁一接觸到了我的目光嚇得低下了頭。蔣仁聲音顫抖地說:“長樂,你還是投降吧!隻要你交出交州的權力,我能在朱大人的麵前保你不死!”
我咬了咬牙,眼睛悲哀地看著蔣仁和蔣經,我把他們當作了自己的親人,可是他們卻要背叛我!這……我心裏大聲地喊道:“這給我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老天爺你為什麼要這樣的對我啊!”
範力等是否真的殞命於蔣府呢?下回自有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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