禤正眉關緊鎖著,目視著整個水域戰場,說:“主公,我們的艨艟戰船用刺棒來固定住敵人船隻的戰術用了第一次,到了第二次就不能起到出奇的作用,效果大減了!如果說不是我們船隻少的話,我們就可以吃掉張允的左翼,從而決定整個戰局的勝負!可惜!我們的船太少了!為此就不得不靠近於岸邊,來回岸邊也浪費了許多的有利戰機!唉!”“唔!”我點著頭,我明白的。
禤正望著已經向樓船靠近的己軍戰船,說:“我軍的戰船少,且士兵少,再因為我軍水戰不行,敵人必定驕傲,我們能以劉繇原部中以及我軍中善於水上作戰的士兵狠狠地打一下劉表軍讓劉表軍的士兵的信心大降!達到懾敵的作用!”
我有所擔憂,問:“能嗎?可以嗎?”禤正顯得信心十足,說:“劉表最大的敗筆就是讓黃祖率江夏水軍以作疑惑我們之用,我長期處於荊州之中,熟知荊州水軍最為精銳的就是江夏之兵!因為江夏經常遭到孫堅的攻擊,江夏水軍的戰鬥力是打出來的!而荊州各地的水軍都是疏於訓練,戰鬥力和江夏水軍極不相同!”
蘇飛應道:“主公,我可以作證!我們江夏的水軍和江陵等的水軍一比起來要強許多了!先前我們江夏水軍和荊州各地的水軍比試的時候,我們隻要將船劇烈地顫動起來的時候,那麼荊州水軍的士兵就會身體搖晃雖說恢複常態很快,可是若派他們和孫堅的精銳水軍一拚的話,在搖晃的一瞬間,那麼腦袋就會搬家了!”
我歎了口氣,說:“雖說黃祖的江夏水軍幾乎被我所消滅了,可是黃祖的降兵並不真心為我所用啊!我驅動他們去打自己人,這簡直不可能啊!唉!子宏所說的在水上戰鬥力能令劉表水軍大吃一驚,這可能嗎?”
蘇飛點了下頭,說:“我見到了主公軍中的一些南方士兵在船上還是能如履平地,而他們多是水裏長大的,從小跟著船在江河之中遊蕩著的,他們這些人的戰鬥力一定會比劉表的疏於訓練的水軍要厲害!”禤正連連點頭。
士兵指著遠方的劉表軍,說:“主公!劉表軍出動了!”蔡瑁和劉表會合之後,遵從劉表的命令和劉表一起進攻而來,他們目的就是要殲滅在範力軍在湖麵上所有的戰船!
正指著岸上,說:“主公!你快看!李雄將軍他們擒落了一艘樓船外加十來艘的遊艇和艨艟!這樣的話,我們可以兩麵夾擊於劉表!”我正在高興的時候,隻見劉表軍中又分出另外一支戰船隊嚴陣以待李雄等自岸上的攻擊。
我搖了搖頭,無奈地說:“子宏,看來不行了!”禤正也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這也沒辦法啊!我最怕的就是張允的右翼一恢複正常,我們的形勢更加的嚴峻了!”
劉表軍的戰船突近了,我現在沒瑕理會那麼多了,唯有先顧眼前了!我親自擂鼓,讓士兵們奮勇作戰。
這回劉表軍明顯聰明了許多,劉表先行派出的是艨艟和先登,他們的士兵手搭著箭還有手持長矛利刃以預防範力軍故伎重演撒漁網。範力軍這回卻顯得很沉得住氣,他們隻是以船隻向著衝過來的艨艟和先登大量地射著箭,範力軍船上的弓箭手都是精選的善射之人,他們所射出的箭大量地射殺著毫無防備能力的劉表軍樓船士。
劉表的戰船由於是逆流而上,他們的速度受到了極大的限製。他們以盾牌兵去到船前擋著射來的箭。沒有想到的是範力軍的戰船卻是輕輕地移動著不斷地變換著對劉表軍衝來的戰船沒有盾牌能掩護的地方放箭。劉表軍的士兵自然是慘叫著一個又一個的倒下,有些戰船上的士兵都全部陣亡了。
士兵跪著向劉表稟報:“主公,敵軍的箭勢實在是太猛了!”劉表冷笑數聲,說:“不要怕!不要怕!我們船多,兵多,他們的箭也傷不了多少的!繼續擂鼓進攻!”
劉表此話真的不假,範力軍能射出的箭畢竟有限,很難阻止龐大的劉表戰船船隊的挺進,劉表的戰船眼看著就要與範力的戰船相遇了,
正緊張極了,叫了出來:“主公!主公!劉表的船隻近了!”我大叫著:“準備向岸邊靠近!我們避免和劉表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