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笑著,說:“好!快請季玉進來!我要好好的款待他!快走!”我和諸人一起盛情款待了劉璋便向劉璋以表慰勞之情。
待送走劉璋之後,我急忙聚眾將商議,我雙手叉腰對諸人,說:“各位,現在荊益二州發生了極大的變故,各位可知?”諸人都現出了迷惑之狀,他們不懂我什麼意思。
我便將劉表已死,荊州掌權的蔡氏要將荊州送給董卓以及劉焉被逼無奈想要投歸我們的事向諸人細說了一遍,諸人聽後自然是驚詫萬分。
我待眾人平靜之後,顧視了諸人,帶著征詢的語氣問:“像現在的情形,各位認為應該怎麼樣啊?”陳智由於先知情況,他就在這段時間得以熟思分析現時的情況並思索出一個對策,已有對策的他便第一個站出來,說:“四弟,我認為應該一麵派使者向襄陽請和,使者的言行都必須卑恭,讓對方感到有臣服之意!我們要隱瞞劉焉來投之事而在襄陽宣稱是遭到了劉焉的進攻,正在抵抗劉焉之中,讓蔡瑁、劉琮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劉琦的身上,畢竟劉琦是嫡長子是名正言順的繼承者,況且劉琦決不會容忍劉琮把其父的基業拱手讓以他人的!劉琮和蔡瑁等由於劉琦尚在如坐針氈,是不會輕易放過劉琦的。劉琦隻有江夏一郡,江夏又是抵抗孫堅的前哨,黃祖大敗之後,江夏也沒有了多少的兵員,劉琦必定心知孤力難支。我們再將劉焉投奔我軍實力大增的消息告知劉琦,隨後再派一能說會道之士前去勸說劉琦,劉琦懼於劉琮,怕被害,他一定會來投降的!”
我注視著陳智問:“二哥,你有把握嗎?”陳智哈哈大笑起來,笑眯眯地說:“主公,你不要忘記了劉琦柔弱,他經此大難,還會有什麼膽魄去應付呢?劉琦的投降自不必擔心了!而且劉琦的江夏部融入我軍中也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劉表死後,荊州一分為二,人心難以自安,劉琦部下的士兵隻要施以厚恩結其心,想要他們歸心不是難事!我們應該為劉表發喪,遙奠劉表並舉行隆重厚葬劉表的儀式以交結荊州百姓以及士人之心!畢竟劉表治理荊州還是很在政績的,他能用其民力,厚葬遙奠也算是對他的一種尊敬吧!”
“哈哈!”我開懷地笑了出來,因為照此來說,得到了劉焉和劉琦壯大了我的實力,麵對著即將入侵的董卓我就有足夠的實力抵抗了!隻是我境內經濟不足以支撐我長久的戰事這是長久以來困擾我的一大問題,可是我卻又沒有辦法,想要國家一下子富強起來不是一蹴而就的,更何況還得不斷地應付著想要吞並我的敵對勢力。
不過我還是感歎於劉表,正像曾經是董卓部下的賈詡所言:“表,平世三公才也;不見事變,多疑無決,無能為也。”當初我與士燮等爭交州之時,劉表不是無四方之誌在猶豫不決之下所以不舉兵南下的話,那麼我就不能占領整個交州,現在我就不可能形成與他抗衡的局麵了,也不能屢次的打敗他了!正是他隻坐鎮荊州今日不征明日不討方使一個又一個的勢力得以坐大,江東孫堅以及我皆是如此,坐大後的我進而開始和他搶荊州了。雖有感歎,我還是喜大於歎。
[注一]:綦(qi,第二聲)母闓(kai第三聲)劉表所招幕的儒士,和宋忠等撰立《五經》章句,謂之《後定》。
[注二]:益州郡,武帝元封二年(公元前109年)置益州郡,治滇池(今晉寧縣),古滇國所在地。益州郡和益州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據《辭源》“建寧”條,注雲:“建寧,郡名,漢益州郡地。蜀漢改置建寧郡,治味縣(今曲靖市)。”又據《華陽國誌南中誌》載:建興三年“秋,遂平四郡,改益州為建寧,以李恢為太守,……移治味縣。”諸葛亮平定南蠻孟獲之後才改益州郡為建寧郡。諸葛亮按南中民族的具體情況劃出七個行政區域,史稱“南中七郡”。興古郡是從建寧郡(前身益州郡)分出,靠近於交州,所以我在我的小說裏才說劉焉由益州郡進入到交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