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點了點頭,說:“主公,你可派人去觀察,燕子不是高飛於天,而是展翅低飛,蜻蜓現在是低飛於湖邊,這是大雨雷閃電的預告啊!螞蟻搬家蛇過道,田螺浮水麵,都是傾盆大雨將至的動物表現!每次洪水的到來都是令得白蟻於燈下飛,夜空中出現大批密集的白蟻,早上之時在燈下或者是地下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白蟻。還有池塘翻水魚浮水麵!這可是千百年代代相傳的預見洪水的經驗啊!”
正所說的這些是代代相傳的通過物體看天象的方法,千百年的印證了它的正確性!由此可知,洪水的到來是真的!
我一聽驚道:“子宏,若洪水到來了,莊稼等無法搶收,還有臨近河湖,水位低的民眾必定有生命危險啊!似此,我還在這裏和董卓作什麼戰啊!”
正見我心係於民眾不由讚賞地點了點頭,說:“主公,你所言極是!現在應該飛鴿傳書於境內盡快的做好防災準備!屬下違職先發送了傳書回境內,叫官員們應付即將發生的洪災……”我伸出了一手,示意正不必自責,我反而要感謝他,說:“子宏,你做得好!做得非常好!可是停戰,我又該如何去停戰呢?莫非是派使者去董卓那?董卓會接受嗎?”我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清楚董卓是不會接受的!
正指著壁上的地圖,說:“主公,你看荊州的地形是河湖眾多,若洪水突發,必定是引起水位上漲,我們現在先於河湖之帶布置防守兵力,不用太多的兵力就可以阻止董卓的進攻了!水勢滔滔,行船艱難,再怎麼善於駕船之人也不敢在洪水期間駕船於水麵上的!而且還有重要的環節是:董卓本部的多是步兵,騎兵,水軍少,而荊州新降的軍兵人心不服。董卓必不敢輕易的進犯,那時再議和,就事半功倍了!”“嗯!不錯!不錯!”我對於正的遠見是佩服的。
孔融有所憂心,他把憂慮給說了出來:“主公,若我們全力用於抗洪搶險的時候,董卓再發騎兵快速地從武陵或者是零陵進犯交州,那也是有可能的!我們沒有防備的話,董卓的奇襲必定會有奇效的!”
我搖了搖頭,說:“這些地方的河湖也有不少,洪水一來,水位一漲,道路必定中斷,勢必造成董卓不能大軍團的進攻,而且運輸也會發生困難!不過可能性雖小,也有可能!文舉所憂不得不防,我也會分兵去駐守於必要之處以防董卓真的偷襲!”
陳智把心中所想的也說出:“四弟,洪水發生後損失必然是不可避免的!交州物質貧乏且長沙、桂陽、臨賀三郡新遇戰事,又遇洪災的話,也無多少的物質可供我們日後的戰事所用!又得等待許久的時間方能進行戰爭了!所以說時間是寶貴的,就怕董卓不等我們養成氣力之時來攻啊!所以說蔡瑁和張允兩人實是我們的心腹之患!他二人久居荊襄深知水戰之道,隻要除掉他倆,我們方能高枕無憂,可以憑借著江河來阻擋董卓,使得董卓暫無進攻我們的想法,我們就可以抓緊時間好好的防洪或者是恢複生產。”
我一聽也覺得在理,便問:“諸位可有何妙計能除掉蔡瑁和張允嗎?”諸人都緘口不言,因為董卓任命蔡、張二人為水軍都督就是想要在水戰上倚仗於他們,蔡、張二人是董卓征服南方手中的重要棋子,董卓不可能輕易的棄子的,所以眾人都搖了搖頭無可奈何。就連我自己想到這一條也感到不可能!
我把目光聚集在正的身上,正還在低頭不語中。陳智顯得有所信心,他大聲地說:“四弟,張溫此人你可知道?”“張溫?”我不明白,搖搖頭,注視著陳智,說:“二哥,你有什麼要說的就請說吧!張溫和蔡瑁、張允能有什麼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