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到這不由一陣陣的揪心,我自然不想這樣的悲劇再發生了,枉殺自然是不可為之事。我點了點頭,對李雄說:“大哥,你說的是!等你們提於佰從獄中出來吧!我要親自察證!”
“爹!爹!”於舍大聲地跑了進來,可是獄卒卻喊住了他,說:“於少爺,這裏是死牢!不準大聲嚷嚷!”於舍不滿地惡狠狠地瞪了他一下。
獄卒引著於舍進到了關押於佰的牢裏,獄卒再拱手說:“於老爺,於少爺,你倆慢慢聊!小的先下去了!”獄卒說罷便出獄門再虛掩上。
於舍高興地說:“爹!太好了!今天在祭拜洪水中遇難的英雄時,李雄他們幫你求情,可能主公要赦免你了!哈哈!”於舍一臉的喜色。“什麼?李雄少爺他們在祭拜之時幫我說情?”於佰瞪大雙目緊盯著於舍問。
“是啊!爹,怎麼了?”於舍不明白自己父親為什麼會有此大出自己意料的表現。“唉!”於佰長歎一聲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歎息:“怎麼可以這樣呢?”
於舍不解地問:“爹,你怎麼歎氣了?爹,你的意思是什麼啊?”於佰搖了搖頭,說:“舍兒,爹該死!該死!比起那些抗洪英雄,爹愧對於抗洪英雄!唉!我又怎麼有臉去見老爺呢?”於佰一臉的愧疚之情。於舍愁緊了眉,問:“爹,你這是什麼意思?”於佰隻是痛苦地搖了搖頭。
就在此時,李雄、陳智、張鐵三人結伴而來了,喜悅至極的於舍指著進來的李雄等人,說:“爹,你快看!李雄少爺他們走了!爹等下隻要開一下金口請求他們幫忙,那麼今天的事就會過去了!”於佰猛地搖了搖頭。
李雄、陳智、張鐵三人一進到獄內便齊抱拳,行了見麵禮,說:“於叔叔!”於佰慌了,急忙說:“三位將軍不必對罪人行此大禮啊!”
李雄等三人互禮了一下後,陳智先說了:“於叔叔,此次的事件你是不是被冤枉的?若是如此,你明說給我們聽,我們再在四弟麵前進言,四弟仁慈,一定不會再為難於叔叔的。這樣於叔叔就能解此大難了!”於佰聽後反而急了,朝陳智等伸出手來大聲地說:“萬萬不可!萬萬不可!”於佰此舉更是令得李雄等在場的四人迷惑不解。
李雄忍不住了,他注視著於佰問:“於叔叔,你有什麼就請說出來吧!不管是什麼,我們都能幫得了你的啊!而且你在四弟心目中一直都是寄以重托的心腹,四弟也是認為你是一個好人,你不會讓四弟失望難吧?不妨說句實話,四弟心裏還是想救你一命的啊!”
於佰聽到了李雄的話後反而是老淚縱橫,他抬頭望著上空,麵容難看地歎息:“老爺,老奴對不起您啊!我不但不能幫少爺的忙反而是為少爺添了不少的麻煩!老奴情願去到九泉向你謝罪,侍候您。老奴對不起您!對不起您啊!唉!一念之差啊!一念之差啊!”
於佰如此大的反應令得李雄、陳智、張鐵三人麵麵相覷,臉上寫滿了疑問,便為不解的自然是於佰之子於舍。
於佰目光如炬地盯著李雄等四人,說話的聲音極其有力:“證據確鑿!而且我實在是犯了不可饒恕的大罪!救災的錢糧事關著千千萬萬的災民的生命,如此重要的東西,我枉自挪用了,按律哪怕是死上一萬次也不為過!所以主公不必再提審我了!可以驗明正身之後押赴刑場行刑以儆效尤!”
於佰此話一出,李雄等人驚詫不已,於舍更是嘴張得大大地,在愣了許久的神之後,才恢複了神智,說:“爹!可是,可是你並不是真心想要用這些救災錢糧的!你是有著苦衷啊!”
“苦衷?”“苦衷?”“什麼苦衷?”李雄、陳智、張鐵三人齊看著於舍問。於舍看了一眼於佰然後再注視向李雄等三人,便開口而言:“那是因為……”“逆子!若你敢說的話,從此以後,你再也不是我於佰的兒子!”於佰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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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於佰是我自創的一個人,因為是為了故事情節的發展,所以我安排他的出現。他可是後麵情節發展下去的一個重要人物喲!可能出現的次數並不是很多!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