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劉琳出現在我的麵前,我驚訝地看著她,於舍幹咳了一聲後,說:“主公,劉小姐是我請來的!她想幫你進入軍隊!”
劉琳一聽,臉上還是露出了猶豫之色,她雖然來到這裏,可是決心還沒有下定,她還在為難之中,暗思:“我這麼做對嗎?爹生我,疼我,我又怎麼能對不起他呢?可是立,若不是我的話,立也不用受這麼大的苦了!雖然於舍說的話未必是真的,確實立心中根本沒有我,哪怕是認為我隻是他的墊腳石,可是我還是不忍心看到立痛苦,立處境艱難,一定要幫助他!”
“幫我進入軍隊?”我立即變色,大吼道:“劉琳你給我走!走啊!我不要你的幫助,就算是我單槍匹馬獨闖軍營,我也不要在你的幫助下進入!”我不敢麵對著她,我隻能是背對著吼叫著,確實我不想一個深愛我的人夾入兩難的境界之中,她愛我,我要對得起她的這份愛!
“啊!”於舍被我的變化嚇了一大跳,他可不能讓自己的苦心全都白費了,便大聲地提醒:“立!若沒有劉小姐的話,你又怎麼能重新再起呢?”“不要再說了!於舍!”我抻目瞪著於舍大喝一聲!於舍嚇得立即緘嘴不敢言語。
劉琳明白了,在利用她的是於舍,可是卻為了自己所愛的人,她心甘情願被利用。因為這一切在心中是甜蜜的,她奔到我的後背緊抱著我,把頭依偎在我的後背上,說:“立,求求你讓我幫你一回吧!就幫作我為父親贖罪!求求你!立!”“不!你走!我不需要你的幫忙!”我咬著牙指著門外要趕劉琳走。
“立!若你不要我的幫助,你知道你多殘忍嗎?你給予我的將是比死還要難過的痛苦!你這是狠狠地將我的心給敲碎成千萬塊啊!立,你可知道!你知道你不給我來看你時,我這段時間有多麼的痛苦嗎?還有,你離開的時候,你為什麼卻不告訴我,你還不讓鄭叔叔轉告我你的去向,為此,我的心一下子像是被掏空了一般!什麼都沒有了,我成了一具行屍走肉,痛苦地殘存於這世間!直到於舍說出你的所在,我一下子複活了!立!”
“啊!玲……”我激動難以自抑,我迅猛地轉過身來,緊緊地摟死劉琳,輕輕地幫她理了一下雲發,深情地凝視著她,而同樣的她也注視著我。我真的不想事情會演成這個樣子,非要用愛著自己的人犧牲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真的不想!可是命運為何卻總是這樣的捉弄人呢?
“立,你的東西,物歸原主!”我這才注意到劉琳是帶著一把劍來的,而當那把劍揭開包住它的紗布之時,我驚叫出聲:“啟劍!”“嗯!它的主人是你!現在它回歸了!我父親卻沒有能力將它給拔出鞘,隻是保存而已。”
“啟劍!”我接過啟劍,愛撫著它,“老夥計,你又回來了!”啟劍與我相呼應的是它猛地跳了一下,我奇怪於這個現象,似乎它感覺得到它重新回到主人的身邊了!於舍喜不自勝,說:“立,我們快走吧!鮮於輔等人已經安排好了!”我目光如炬地射向遠方:“這是拚死一搏了!成敗在此一舉!”我便和劉琳他們向著軍營而去。
守門的兵士本來是不想我進入的,可是因為劉琳的大吼以及怒容相向,兵士不得不從命。鮮於輔早守候著在要道上迎接我,我辟頭就問:“鮮於輔,你準備好了嗎?”鮮於輔點了點頭,然後說:“隻是田疇卻跑到鄒靖的帥帳之中,可能是想要一舉擒下鄒靖。而田豫將軍,我救了出來,可以隨時聽命了!”我指著鮮於輔,說:“你務必再派人去接應田疇將軍!”
鮮於輔應承了,隨後臉露喜色,說:“主公,閻柔還說了,有一個人會讓你驚訝萬分的!”我皺了下眉,問:“是誰?閻柔他被劉焉分配到誰的配下?也是從屬於鄒靖?”鮮於輔回答:“等下,主公就知道那個人是誰了!閻柔隸屬於高沛,現在他人不在這裏!隻是離我們這裏很近!”“哦!”我大步向前走,說:“去召集士兵們吧!”劉琳的表情顯得是很複雜,隻是無奈地看著所發生的一切。
“嗚嗚!”集合的號角聲響起了,鄒靖聽到號角聲不覺地站了起來,說:“怎麼回事?我沒有叫人吹號角啊!”鄒靖轉過來對親兵說:“你去看看,到底是誰吹起了號角,有什麼事發生!”“是!”親兵拱手剛欲出去的時候卻被田疇從背後一劍捅穿了心髒。
鄒靖被突發的一幕給搞呆了,他注視著田疇,田疇的屬下動作迅速地製服了鄒靖的親兵,鄒靖指著田疇明白了,說:“田疇,難為我以你義名為著,厚待於你,沒有想到今天你卻背叛我!你這不義不忠之人!早知道在抓住田豫的時候我就不要聽你的巧言,順帶把你也給抓了,今天的事就不會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