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車兒力大無窮,比力氣我真的不如他!何況在使力方麵,兩短刀可比我的啟劍用力更為有利。在胡車兒大力的拉扯下,我的身子不由斜向下。
“嗖!嗖!”密集的箭從胡車兒的後方齊射來,”啊!”胡車兒一聲慘叫,他後背盡數收納了十幾支箭,他張大雙目瞪著我。
我知道胡車兒為的是不能完成任務且其主公是否能逃出而不能瞑目。我注視著胡車兒,說:”胡車兒,你可以安息了!或許你家主公已經逃出生天了!”雖然我不知道張繡生死如何,可是我不忍心讓胡車兒這樣的忠臣死不瞑目。
我轉過身來,說:”厚葬他吧!”隨後望向遠方,說:”大哥,你挑戰北地槍王,可不要有事啊!無論如何,無事的你都要平安無事地出現在我的麵前啊!”
既然出城手捧印綬投降的不是張繡本人,那張繡又到哪了呢?原來張繡由於胡車兒等的假投降而於城門的另一個小角入出城投偏僻小路而走。
“張繡!哪裏逃!”一聲大吼,山嶺之上冒出無數軍馬,從四麵掩至。長矛堅盾兵立即護於張繡前麵,而張繡之軍盡現懼色,慌作一團。許多人都不顧軍紀獨自逃跑,圍困之軍並不追趕逃兵,任由其逃命。
張繡不由長歎一聲,說:”罷!罷!看來我繡今日是要亡於此了!”張泉於旁說:”父親請匆墜誌,泉兒願與眾將士為父親殺出一條血路!”
“張繡!你敢與我一戰嗎?”李雄出於軍前,橫槍立馬。”哼!”張繡笑了一下也出到本軍前,他把手中的火鳳槍一招,說:”李雄,聽聞你的火焰槍著實厲害,我也想一試究竟!更何況你殺死我族子張先,我要為他報仇!”
李雄冷笑一聲,說:”張先?一個懶惰家夥,槍法空有花招卻無實際,若說他得槍王真傳,無非是種汙辱!”“唉!”張繡歎了一聲,轉過來對張泉說:”泉兒,方才李雄所言不假!你先哥就是太懶了,不肯苦練槍法,他死於戰場之上又能怨誰呢?還有泉兒,為父平常責備你疏於練槍為的就是不讓你空有槍招,卻無實際啊!說句實話,為父當初練槍流的汗,不怕誇張的說足有一湖之水那麼多!方有今日槍王之虛名!今日為父最後能作的就是讓你看看為父的槍法!”“啊?流的汗足足有一湖水之多?”張泉呆住了。
張繡直指李雄,說:”李雄來吧!讓我領教你的高招!”雄興奮萬分:”正想討教!”兩人各驅座騎衝奔向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