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騰東張西望,緊張極了:“怎麼回事?是範力軍的?難不成範力要加害於我嗎?”馬騰所帶的一千人馬則亂作一團。而黃奎大聲地叫道:“範刺史,我是黃奎!你怎麼加兵於此呢?”
“姐父,你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你與馬騰一同想要謀害範大人的事,我已經全部告知範大人了,故範大人才讓我領著他的大軍在此伏擊你!識相的話,下馬就縛還能免受皮肉之苦!”苗澤站在高坡上高聲地叫喊著。
黃奎不由氣得直叫:“苗澤,你,你知道你是在做什麼嗎?而且範力他敢以下犯上,冒犯天使嗎?”苗澤又是一陣陰笑,然後惡狠狠地大聲地叫道:“黃奎,你這老不死地,白白占據著李春香如花似玉的美女,你難道就不覺得可恥嗎?範大人威行海內,又怎麼把在許的黃毛昏君看在眼裏呢?”“什麼!”黃奎聽到苗澤所說驚訝萬分!他瞠目結舌,喃喃地說:“你,你這大逆不道之賊啊!你犯了九死不赦之罪啊!”
“嘻嘻,當今聖上隻是個傀儡,他又沒大才何以統率天下呢?怎比得上範大人於萬一呢?”苗澤繼續說。黃奎聽後愣住了,他連連搖頭歎息:“沒有想到範力也是一個漢賊!唉!”
“殺!把黃奎還有馬騰的首級給取下!”隨著當先的一員大將當先下令,從山頭躍出許多個勇士直奔向馬騰等人。馬騰的一千人馬,有不少的人見有退路都往退路而走。唯獨馬鐵、馬休率著忠誠的親衛保護在馬騰的身邊。
而馬岱想要靠近於馬騰的身邊,可是卻被幾十號人給攔住,更為令馬岱驚訝的是,自己本軍的戰士以一敵十不在話下,都是本軍中的精銳,可是這些精銳一和來襲的人作戰,三個人對付一個人都未必能占得上便宜。對方渾然不懼一死,往往不惜以身喂刀,也要將敵人給致於死地,他們殺人就像是割草,剁菜一般容易。
馬岱注視著這一切,不敢相信:“這就是交州軍?怎麼當初範力與我們交戰的時候,沒有把這麼厲害的部隊給拉出來啊!”“啊!”一道精銳的目光直瞄著自己,自己不由感到心寒,一愣神之間,還離自己不遠處的那個瞪了自己一眼的敵兵已經高高地躍起手中的刀直砍向自己而來。
“愚蠢!”馬岱並不以為然,他單手舉槍去擋這一刀,雖然對手從上墜落力道十足,可是馬岱顯然很輕視這樣的一個士卒。馬岱卻是錯了!槍無法擋得住,直往下落,馬岱驚訝之餘還懂得用雙手一同握緊槍,然後用力地往上一頂!馬岱有萬夫莫當之勇,他大力一頂,哪怕是那位高躍而起的彪形大漢也被大力所推翻就要落於地上。“呀!”馬岱對於讓自己難堪的人可沒有那麼仁慈,一個“大鵬展翅”手中的槍往外一揮,尖銳的槍刃將躍起之兵一分為二。
近自己跟前的同時有三個士兵,他們共同起跳都欲致穩坐於馬上的馬岱於死地!“喝!”馬岱早料到,他收槍而回,另一手一抓到槍杆上,就雙手同時出力,掄轉起槍,槍快速地旋轉著,將於半空中的三個士兵給砍為數截,殘肢斷體與血一同散落於地。
“啊!”馬岱驚得嘴張得大大地,他沒有料到自己的手臂戰甲上被輕輕地劃了一下,馬岱可以判斷出得這樣的士兵每個人都有百夫莫當之勇!這麼說來,馬騰性命堪憂!馬岱四處張望,不見了馬騰父子,他像是瘋了似的大喊起來:“叔父,你在哪裏?鐵、休,你們在哪裏?聽見的快回答我!”馬岱邊喊邊揮舞著手中的槍,猛驅戰馬向前以搜尋馬騰父子。
不說馬岱怎麼去尋找馬騰,卻說馬騰見到伏擊,他才不理會於黃奎,把黃奎給拋下,與馬鐵、馬休一同逃命。而黃奎被士兵所重傷,倒於地上,卻被苗澤所害。
馬騰在與這些士兵交手的時候就感覺到這些士兵的不尋常,他們的武藝高得太離譜了!像他們這樣的武藝要成為一個部將完全可以!
馬騰不知道敵軍到底有多少,他知道這樣恐怖的軍隊,他都不想硬拚,還是先逃回自己的領土之內再從頭計議。
正當馬氏父子慌逃之時,一個人忽地跳到了他們的前麵,頓時就有七個馬騰的兵士去圍住了他,他隻是向兩邊伸出兩手,“呀”的一聲,發力,強大的氣勁將七個兵士給震飛出去,七個兵士一倒到地上都斷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