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根土板木見到自己的大王確實是急了,他親自出馬帶著他的箭士們一起到後端對著呂虔的快艇和艨艟射出了密集的箭雨,箭歪歪斜斜地刺進了艨艟上方的護板。“嘿喲!嘿喲!”護板下的漢兵們唱著號子用力地劃著船緊追不舍。
呂虔一時看看盡速奔逃的倭帥船一時又不斷地回過頭來望著李典的樓船,也看見了打著“甘”字旗號的太史慈樓船以及薑維、李雄等船,隨之緊視著倭樓船,下達了一個大膽的命令:“我們的船就算追上了,我們的船小對方的船大,撞擊上去對敵的損傷沒有多大,反而會讓我們的船破損,隻有繞到它的前方去哪怕是在它的阻擋它或幹擾它一下,拖時間以讓我們的船趕上,那也算是勝利!”
副將出聲:“將軍,如果說我們在敵船的前方幹擾的話隨時有被敵船給撞沉的危險啊!請將軍不能不……”呂虔坦然地一笑,說:“我已知曉!個人生死已不算什麼,今日不能讓國的大害逃去,若能除此大害縱是粉身碎骨又何必可惜呢?命令艨艟一起左右兩邊繞擊敵船!”副將點頭:“是!將軍!”
快艇和艨艟的速度很快,倭帥船的速度根本就不能與它倆相論。船上的倭寇更加瘋狂地放箭,可不能阻止快艇和艨艟前進的步伐。
“漢船快接近我們了!”卑彌弓呼的部下們像是要麵臨世界末日一樣失神地瘋叫,“怎麼辦啊?”“漢船,漢船會不會……”
卑彌弓呼大驚:“不!不!阻止他們!神啊!我是神的化身,不可能會葬送在這裏的!快讓漢人的船給我停下來!”
快艇和艨艟並沒有如卑彌弓呼所願般,反而是在近倭帥船的時候分道揚鑣在其左右兩邊繞行,還時不時地作狀要撞擊倭帥船,快艇一下子就竄到了倭帥船的前方活活驚擾了一下船上的倭寇。
這兩艘船忽左忽右忽前忽後嚴重地幹擾著倭帥船前進的速度,而且更為讓他們驚魂的是在其長楫附近遊弋,生怕會被漢船給毀掉長楫,那麼倭船動彈不得就難逃死路了。
英根土板木已經趕回到了卑彌弓呼的身邊,說:“大王,這兩艘漢船不斷地在我們四邊周旋,如不將其給毀掉的話,那麼就……”卑彌弓呼大叫:“命令,它們往我們哪邊駛來,我們就靠過去!隻要撞上它就可以了!”卑彌弓呼說著細細地觀察著艨艟和快艇的駛向。
卑彌弓呼雙眼直盯著快艇和艨艟發覺有機可乘了,“好!靠過左邊!”卑彌弓呼大叫著,他的部下快速地傳遞著他的命令,倭帥船靠過左邊迫近呂虔的快艇,幸而快艇躲閃得快,可在擦擊之下,木屑飛出,幸得快艇建造時堅固這麼一擦擊隻當是掉了層皮。
倭帥船在撞不毀快艇的時候忽然一個擺正急速地向前想要擺快艇和艨艟,因為在後麵李典的樓船距離很接近了,再後麵的就是能合圍致倭寇於死地的李雄等船。
“追!追!不能讓它逃了!快!快!”呂虔急了,大吼大叫,讓還在行駛的艨艟快點趕上,艨艟聽到了自己主將的命令快速地跟進,艨艟上的漿手們隻顧拚命地措漿致使艨艟速度過快,一下子反而到了倭帥船的前麵。
“快!躲開!”艨艟駛著想要避免被後至的倭帥船撞上,可還是遲了一步,後端被撞斷,艨艟飛旋射了出去,隨後在水波上轉了數下便往下沉。
“嗖嗖嗖”李典的樓船在後麵趕至了,不斷地衝倭帥船射箭。李典站在甲板上大叫:“呂將軍!我來了!我來了!”呂虔回過頭來望著後麵的樓船,李典的樓船已經十分接近自己,隨後抬起頭來看了看迎風招擺著的漢旗,不由一笑,說:“各位,你們怕不怕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