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強者為尊(1 / 2)

這個弱者淘汰,強者為尊的世界,就是鄭器覺得自己最適合的世界。這裏有人會有疑問,既然修行者都那麼牛逼了,想幹什麼幹什麼,那麼要錢幹什麼,直接靠著武力明搶不行嗎?當然不行!可要記住,這商鋪也不是吃素的。每一個開商鋪的,必有一個大勢力所支撐,要不然絕不會開商鋪。你再強,總會有你惹不起的人,在這個世界,強者也不會濫殺無辜,一是不一定哪個你殺的人就是你惹不起的人,二是沒什麼事閑的殺什麼人呢?鄭器來到了這世界,就有一個目標,那就是當這個世界中最強的,沒有之一。鄭器穿著一雙平底布鞋,底邊並不怎麼厚,他甚至能感受得到腳底處石子咯著他的腳。這坑爹的鞋廠製造商,一點都不為客人的腳著想。這走過了一家又一家,鄭器在其中一家院門處停了下來,目的地到了。這是一院大院,甚至是村子裏所有的院落中除了村長家以外最大的一處院落。這個也許鄭器(原來這個世界的)不知道,但是鄭器(現)知道,那是鄭器小的時候,小到鄭器那時還在人的懷裏抱著。那個鄭器當然不知道。但是別忘了鄭器所得到的記憶是那個鄭器從出生開始在旁觀望的記憶。鄭器原來是有爸爸的,據說還非常強。村子裏幾乎是誰也惹不起的存在。還有傳聞說,鄭器的爸爸是修真者。不管怎樣,那時的老鄭家在村裏都有著非凡的地位,鄭器的爸爸不是村長,不是他當不上,是他不想當。相反他還有非一般的財力。那時的村長看他不順眼,因為在村子裏,本該當上村長就應享有村子裏最高權利,卻有人不在他的權利束縛下。這個叫做鄭中和的男人。當時村子裏幾乎沒有光天化日下做壞事的人。因為有他的存在,村長也不好使。他像是一個和平守護者,保護著弱小的人不被欺負。付出了巨大的財力才當上村長,卻享受不到以往村長所有的威風,甚至有時還吃癟,這村長不幹了。在一次自己在村子裏肆意妄為的時候,鄭中和又阻止了他。這時,他被徹底的激怒了。他下定了決心,就算是大出血,他也要報複這個阻止他威風的人。他幾乎把他一半的積蓄都拿了出來,給了他背後的那個人。那天,村長還一如往常的在路上溜達,不過,與往天不同的是,這天他的旁邊跟著一個人,這個人不是村子裏的,因為村子裏沒人見過他。他穿著一身武者的服裝,腰間挎著一把刀,走路時雙腳的平穩和雙臂環胸的動作像極了一個武者。他目視著前方,眼睛裏是前方的天空,房屋。沒有出現一個人影。足可以看出這人的高傲,自大,目中無人。路上的行人都可以看出,今天的村長沒了往天的那種厲氣,仿佛有一種卑躬屈膝的畏縮感。而這種畏縮感,好像就是發自於一旁的那個武者。人們不知道這是什麼人,但肯定是一個大人物,否則不會有什麼人會讓村長這副摸樣,就像,一條狗。村長滿臉笑嘻嘻的,那人卻依舊目中無人的模樣。村長想要拐彎,彎著身子,伸著手,說一句“拐彎了。”那人才看了村長一眼,發出輕蔑的眼神,仿佛這裏的一切都會汙了他的眼一樣。然後順著村長所指的方向,邁著依舊平穩的步伐,跟著村長並排走著。村長的目的地就是鄭器家,這座村子裏最大院落的地方。他們到了目的地,村長轉身對那武者說,“就是這。”“如果他真是修真者的話,你要加錢。”武者終於開了他的口。但一張嘴就是錢。“當然會。”村長依然捧著笑臉。聽到村長的答複,武者縱身一躍,兩米高的圍牆完全沒有障礙的一躍了進去。“真是個高手!”村長還在感歎。他本來想跟著這武者一起進入院中,然後目睹到這經常讓自己吃癟的小子挨打。卻不曾想這高手不走尋常路,從兩米高的圍牆上越了過去。而自己卻進不去了。村長無奈,卻覺得這進不去就進不去吧,隻要那小子能得到懲罰,自己就開心了。然後他就看著這院門的台階,兩步跨上便往上坐。卻不料這剛要坐下,院門便猛地開了。村長匆忙的回頭,便猛的愣住了。這早的陽光異常猛烈,村長的眼睛因為陽光的照射隻能看到那人的輪廓。但雖說隻是看到了輪廓,村長也知道這人是誰。“你平時在村子裏為非作歹,我次次原諒你,不是怕惹不起你,而是想讓你改邪歸正,做個好村長,沒想到你執迷不悟,竟然想找人來殺我,我這次不能原諒你。”村長急促的吐出一口冷氣,他沒想到結局竟然是這樣,他請來的高手此刻就在他的眼前,不過不是高冷的站著,而是被人拎著,一動不動。冷汗如看到了不要錢的油一樣,拚命地奔湧而出。不一會已經濕透了他身上的衣衫。他從來沒有想到他想要滅掉的人竟然是這麼的強大,強大到他仰望不及。這才進去多大一會功夫啊,有幾秒鍾?便如死狗一樣的被抬出來了。結果很顯然,村長被殺死了,又換了一屆新村長,也有著巨大的財力,最重要的是,他不像上一屆村長一樣那麼的壞事做盡,安安穩穩地統領著這個村。直到現在,這個村長還是他。至於鄭器的爸爸,後來就忽然消失了,連現在的鄭器都不知道怎麼消失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消失了,更不知道去哪了。鄭器看著眼前的大門,古樸的紅銅色鑲嵌著兩枚獅子頭,獅子頭嘴裏咬著圓環正是敲門時所用的器具。鄭器站在大門前,呆立地耷拉著雙手。兩隻腳平穩的放著,發著愣。這是自己的家嗎?自己的媽媽在裏麵嗎?還是隻是名義上的媽媽?自從自己六歲的時候,媽媽就出了車禍,然後,他就再也沒有享受過母愛。他已經忘了母愛是什麼樣子的了。他知道,院裏的這個女人隻是自己名義上的媽媽,自己不會對他有感情的。但他必須得裝作兒子的模樣。他不會覺得這很難裝,不就是裝兒子嗎?自己又不是接受不了。那個女人六歲時就離自己而去了,他無數次在夢中尋找著他的媽媽,他隻有在夢中才能尋找到他的媽媽,而醒來之後,他不願醒來。他隻能大聲的哭著,世界上沒有人能比她更疼他。他學會了獨立,沒有了翅膀的庇護,他隻能麵對。然後,媽媽在他的印象中消失了,媽媽不會在他的夢中出現了。那是他長大了的信號,但他永遠記得,他曾有一個媽媽。直到今天,他麵對著這個大門,他又想起了他的媽媽。那個在他的人生中出現了很短時間的女人。他踏上了台階,輕輕的抬起了手,敲響了這個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