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著上官淵的胳膊,心蔻跟在皇甫傲雄和周淑慧的身後走進了大廳。

雖然上一世的時候皇甫優璿曾經想過要帶著心蔻進入上流社會多接觸一些人,但是,因為歐舟的原因,心蔻上一世一直有一些自卑和內向,也就從來都沒有和皇甫優璿參加過這樣的宴會。而這一世,雖然心蔻經曆過上一世的那些傷痛和挫折成長了很多,也變的樂觀開朗了起來,可是因為心蔻的年齡一直不大,也就從來都沒有在這樣的場合露過麵。因此,這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可以說是心蔻真正的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也就不怪心蔻會有一些緊張了。

感覺到挽著自己胳膊的手臂有一些僵硬,上官淵不著痕跡的微微低頭,看見心蔻臉上有一些不太自然的笑容後,微微地側了側身體,為心蔻阻擋了更過的打量的視線。

“緊張?”上官淵就是有這樣的本領,明明是很正常的疑問句,從他的嘴裏麵說出來卻是明明白白的肯定句。

“沒有!”心蔻否認。

“是嗎?”不可置否的敷衍了一句,明明上官淵的表情和語調都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上輩子加上這一輩子和上官淵想出了那麼多年的心蔻又怎麼會聽不出來上官淵話語裏麵滿滿的不信任和淡淡的憤怒。

憤怒?

心蔻微微側頭,有一些疑惑的看著上官淵。為什麼會感覺到他在憤怒?自己明明沒有做什麼呀?

“你怎麼了?為什麼會生氣?”不知道的事情一定要和阿淵問明白。雖然在上流社會的交往之中這樣的談話方式是不被允許的,但是,自己問的人是阿淵不是嗎?和阿淵自己是沒有什麼好去隱瞞的,有什麼已獲得自己完完全全可以清清楚楚的開口向他問出自己的疑惑,隻要他能給自己答案,阿淵是從來都不會敷衍自己的問題的。

“沒有什麼,我很好!”上官淵有一些震驚地看了心蔻一眼,卻也僅僅隻是看了心蔻一眼,然後就有若無其事的把腦袋轉了過去。不過,心蔻卻非常敏感的發現,上官淵的心情變好了許多。

雖然還是有一些疑惑,但是既然阿淵不想和自己說明,那麼也就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了。而且,現在的場合也不允許自己就這樣打破砂鍋問到底,心蔻想了想,也就放棄了繼續詢問上官淵了。

“皇甫董事長,你好。今天您能來真的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一個大腹便便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帶著一名打扮的有一些花枝招展的女子迎著皇甫傲雄和周淑慧走了過啦。

男子雖然並不算是有多麼的俊朗,但是至少還是比較耐看的,但是他臉上那有一些獻媚的笑容卻徹底的破壞了那張還算耐看的臉,讓他整個人的身價都往下降了幾個檔次。

至於站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心蔻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這個女人也有一些台分不清楚場合了吧!今天明明是他們家舉辦了這一次的宴會,那麼他就是這個宴會的女主人。身為一個上流社會的舉辦方的女主人,她可以不漂亮,卻必須要莊重。可是,看看這個女人吧,她是不是把他們家裏麵的說有的首飾都戴在了自己的身上了,首飾雖然可以增加一個人的身價,但是使用不當就有可能使得其反了。而非常的明顯,眼前的這個女人就屬於這個範圍之內的人。最重要的是,今天是他們家裏麵舉辦了這一次的宴會,身為女主人卻這樣的張揚,明顯就是不把在場的這些的女賓們放在眼裏麵嗎。而且,你說你就算是不把在場的著一些女賓門放在眼裏麵,你在心裏麵悄悄地想一想就算了唄,你還這麼明目張膽的在臉上表現出來那種目空一切的樣子。你真的以為自己家裏麵有幾個錢就可以目中無人了嗎?真是目光短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