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叫什麼名字?”話音未落,熱情大媽一拍手,摸了摸腦袋,真是年紀大了,名字也忘了問。
“那長什麼樣子?”黑衣男孩有些好笑的看著她。
“長的挺漂亮的,瘦瘦高高,長頭發。”張大媽回憶著。
“這。。阿姨,這樣的姑娘咱學校就到處都是,我真想不起來是誰,還有什麼特點嗎?”男孩眼裏笑意漸濃,繼續問到。
“這姑娘也沒你電話,好像也不確定你是不是在這裏讀書,什麼也不知道似的。”張大媽說到。
“那說不定是找錯學校了,叫張遙的又不是我一個,嘿嘿,阿姨,我上去吃飯去了,菜涼了。打的宮保雞丁,您要不要來點?”男孩笑容明媚,指了指手裏的飯菜跟兩位大媽說到。
“去吧去吧,好好吃飯昂。”熱情大媽想想也是,就開始打發男孩上樓了。
楊麥來到Z大的校門口,找了個台階悶悶不樂的坐著。Z大門口坐滿了前來招生的畫室,許多人拿著自己畫室的宣傳冊,見人就發。每年九月都是招生旺季,但凡是來北京找畫室的學生,大部分都會先到Z大轉轉,也算是瞻仰一下自己的理想。楊麥雖說也是第一次來,但是卻對Z大著名的球形展覽館和地下書店毫無興趣。滿心失落的她盯著來來往往的學生,想要找到那個黑發黑衣的男孩。新買的手機因為是熱門款,隻有一部,在櫃台老板給楊麥演示過後就沒電了,現在也不知道是幾點,大概是午飯時間了,許多學生來到門口取外賣。楊麥仔細搜尋著這些麵孔,顧不得吃飯。
上午十點不到,陳遠就出了地鐵站,一有了信號立刻掏出手機,心裏覺得有些不安,沒有一條信息是楊麥發過來的,倒是孫昱發來了條詢問情況的信息。陳遠沒有心情回複,趕緊撥通了楊麥的電話,卻是聽到了對方已關機的人工服務。
“這是怎麼回事,一直關機?”陳遠眉頭緊皺,忍不住抱怨了一下。雖然在不同校區,但是都是相同的管理模式,放假從早上八點開始,晚上六點結束,這麼特別的日子,難道楊麥在睡懶覺?心思煩亂的陳遠正了正背包朝路邊跑去。
的士司機輕車熟路的就把陳遠送到了目的地,陳遠來不及感歎主次校區的環境差別,悶著頭就往畫室裏麵衝。
“哎,你幹嘛的。”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個胖胖的警衛,個頭隻到陳遠的肩膀,抬手攔住了他。
“哦,您好,我來找人呢。”陳遠躬了躬腰解釋到。
“找人也不能往裏麵闖啊,不知道打電話呀。”小警衛看起來很有氣勢。
“她手機關機了,您能不能讓我進去?”陳遠請求到。
“進去肯定不行,這樣吧,你把你要找的人的名字告訴我,我去宿舍問問。”看起來蠻橫的警衛倒是個熱心腸,“男的女的呀?”
“是個女孩兒,叫楊麥,麻煩您了。”陳遠連忙道謝。
“找媳婦來了,嘿,等著吧,我去給問問。”小警衛笑了笑就朝一棟灰色的建築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