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再繼續說什麼。
別人走後我打開了我的隨身攜帶的行李箱,有急救包,還有充電寶,衣服之類的隻帶了一套,可以換洗的衣服。
這次出門而隻是想要輕裝簡捷,能夠更方便地登山,能夠更早的完成任務。
是好兄弟之後把它放在一個簡易的櫃子裏,這個一個木床和一個簡單的櫃子,這個床單還很髒,由於隻住一天晚上,也沒矯情到那種地步叫他洗一洗。
況且隨身攜帶的衣服,也不多。
大山的環境是很陰暗潮濕的。躺在床上的我輾轉反側,睡不著覺。
隔壁的房間還不時的傳來床震的聲音。
這種事堵著耳塞那種羞恥的聲音也不絕於耳。
聽了半天之後,小黑米在我的胳膊邊的蹭了兩下。
這不僅臉紅到了耳根,這到底是陳家洛的意思還是小黑米的意思,如果是陳嘉璐的意思的話那就他太過分了。
不知不覺,居然也睡著了。
隻不過半夜醒來的時候,想上廁所卻犯了難。
走到走廊外麵的時候連一個一直亮的燈都沒有,隻有一個聲控燈忽閃忽閃的,昏黃的燈光,並沒有照到盡頭。
每一間房間都關得死死的,就好像這裏並沒有什麼人一樣,越是寂靜,越讓人害怕。
手裏緊緊攥著手機,停在門口,突然想起了家的溫暖,雖然那裏也不曾溫暖,但是更不會讓人心生恐懼。
想著想著一股涼颼颼的風吹了過來。
身體上一打顫,尿意就更加明顯,想了想,還是邁開了腳步。
小黑米從房間裏跑出來蹭了蹭我的鞋。
抱著小黑米覺得好多了。
它在我的懷裏舔著我的手指,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我,就像陳家洛看著我一樣。
今晚的月光也一樣很漂亮,隻不過為什麼他沒有出現?
想著想著就已經來到廁所門口。
這是一個老式的廁所,一個圓形的拱門,連一個像樣的木門都沒有。
走進去的時候,看見的是一個大水池子是那種連成排的樣子。
幾個人在那低頭刷牙,眼角不經意間的一撇,那個瓷磚鋪就的池子變成了血紅色,我又仔細一看它又恢複了正常樣子。
可能是這兩天精神壓力大了,產生了幻覺。
沒有多想轉身去了廁所裏麵。
廁所是那種老式的蹲坑,月光透過一個小小的窗戶照了進來。
那個窗戶是用紙糊成的,就像改革開放前的農村一樣。
在我的小的時候去我姥姥家的時候,他家就是這個樣子,總是喜歡用手指扣破紙縫,每當這個時候,姥姥就會打我的手指罵我,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是挺不能理解的,她一打我,我就哭,直到哭得聲嘶力竭,以前,總聽姥姥說,我小的時候是哭吧精,同時在做,總是在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