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著師父點了點頭,說也奇怪,我這個菜鳥也感受到了死氣,我想這應該歸功於蘭妃傳給我的二十年功力!
聽得我朝她叫喚,那奇怪女子慘白的臉色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是的,小哥,其實我昨晚就等在這了,我父親還在醫院,我聽說病房的病友說這酒吧的藥酒很神奇,特別是止痛的效果特別好,所以,我就想來點給我父親止痛。”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她的臉色這慘白了,就在這個時候,師父眉頭一皺,親自拎著兩瓶藥酒放到我手上:“阿濤,你送這個姑娘回去一趟,想留住她父親的性命,讓她父親把這酒喝了。”
師父的話說得很凝重,他剛剛所說在這女子身上感受到死氣應該是她父親染給她的。
我點了點頭,接過他的摩托車鑰匙就走到那姑娘身邊笑道:“巧了,我這裏剛有兩瓶新鮮出鍋的止痛藥酒,要不我送你回去,指導你怎樣給你父親用藥?”
見得我一臉客氣熱心,女子感激地點了點頭:“那……真是多謝你了,你真是好人。”
那些前來買酒的酒客也是微笑地看著這一幕,還不忘豎起大拇指誇讚咱酒吧服務貼心到位!
載著女子一路狂飆,很快就到了市醫院,找到她父親的時候,我也是嚇了一跳,他渾身上下綁滿了紗布,說的難聽點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木乃伊一般,就剩下眼睛和鼻子嘴巴暴露在空氣之中了。
“爸,我回來了,看我給你來了什麼?”女子開心揚了揚手中的藥酒笑道。
躺在床上的中年人艱難地動了動脖子,頓時又開始齜牙咧嘴起來,想必是疼痛厲害。
“爸!你別動,不然傷口又裂開了。”女子心疼地說道。
“靜……靜……”
大叔依舊是口齒不清地吐著兩個字眼,這就奇怪了,靜?讓我們安靜還是他在呼喚著什麼人?
聽得自己父親喊靜,女子眼眶頓時就擎滿淚水了:“爸!你放心,阿靜找到了,她……她沒事。在家裏休養著呢,你別擔心了。”
大叔聽完後,眼角也是留下了熱淚,嘴角勉強地扯起一絲笑容。
我看得心疼,很明顯!這女子在騙著她父親!
“叔叔您好,我是風之吟酒吧的侍應,特意給你把藥酒送過來了。”我微笑道。
聽得我是風之吟酒吧的侍應,大叔眼睛閃爍了一絲光芒:“錢……錢……”
我聽得一臉迷糊,不過那女子很快就醒悟過來:“對了,我還沒付錢,小哥給!”
我把錢推回到她手中笑道:“是這樣的,你是咱酒吧的幸運兒,今天大酬賓,藥酒免費的,不用錢的。”
女子感激地朝著我點了點頭,我沒有在這個時候過多的客套,而是把她拉病房外詢問她家情況。
然而!我剛把奇怪女子拉到外邊,一個讓我震驚的身影出現了!飛塵!這飛塵怎麼也來了?
見得來人是飛塵,女子頓時就驚喜了:“飛塵姐,事情怎樣了?我妹妹她找到了嗎?”
妹妹?這又是什麼情況?難道那個叫靜的是她妹妹不成?
飛塵微笑地點了點頭:“查到她的下落了,你放心!飛塵姐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幫到底的。”
女子頓時熱淚滿麵,頓時撲通一下跪倒在飛塵跟前。
“起來起來!用不著這樣,我最煩就看得人家下跪了,別這樣!”
這飛塵!說話的時候還瞥了瞥我……這貨,絕對是衝我說這話的,因為!昨晚我害她下跪了……
“謝謝!謝謝飛塵姐了。”
女子一邊感激地道謝一邊幸福地流淚,想必這些天妹妹失蹤的事情把她壓抑的異常淒苦。
“你怎麼在這?”
這時候,飛塵終於朝我問話了。
我無奈一笑,把來龍去脈給飛塵說了一下。
“你知道了?武爺也猜出來的?”飛塵的臉色也是一陣詫異。
“是的,叔叔身上的死氣怎麼回事?這個事情你也一直在追蹤?”我好奇問道。
飛塵四周看了一下瞪了我一眼說道:“此事不宜在這多說,你倆跟我來。”
很快,我和那個女子跟著飛塵走上了醫院天台。
“你說的不錯,阿紅她父親的確沾染了死氣,這是玄門中人幹的。”飛塵歎了一口氣說道。
“我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震驚地問道。
“我來說吧。”阿紅看了我一眼後說道:“幾天前,我和父親出城來探望妹妹,本來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可是!當我們走出校園後,在一條小岔道就遭遇了歹人搶劫,這群人!真是太凶殘了,錢財我都交出去了,可是!那群壞蛋,見得妹妹貌美,起了歹心,居然強行搶人!我父親就是拚死反駁才被他們打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