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保健無奈苦笑,突然!拿著手中的酒杯說道:“濤哥,你有沒有覺得這些酒的味道有些怪怪的?是不是加了料?”
還真是!媽的!怪不得我總感覺莫名的興奮了,整個人也是開始發燙!
“媽的,這些酒不會是加入了那些藥吧?”
看著喝了一大口的酒,我真是極度無奈:“他媽的,死段飛!居然這麼明目張膽!”
大保健低聲罵道:“肯定就想先借助美酒把這裏的人都弄的興奮起來,看到那些衣著暴露的女人沒,不用猜!肯定是被人的玩樂工具!”
看著周圍越加浮躁的氛圍,我心中真是又氣又怒:“這個所謂的vip區域簡直就是一片烏煙瘴氣的煙花之地,那混蛋段飛居然用藥來招攬生意,殘害年輕人的身體和精神,真是缺了八輩子的大德!”
就在這時候,我看到兩個中年男人大步往段飛那房間走去,並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卡片,我看得清楚,那一張就是‘聖彼得堡玫瑰園’的卡片,看過卡片之後,那四名保鏢很快就給中年男人讓出了一條路來。
我心中大喜:“大保健,原來那聖彼得堡玫瑰園的卡片就是進入鋼門那房間的通行證!”
大保健也是暗吃一驚:“想不到他們用普通卡片作為通行證啊,真是奸詐的混蛋。”
我慢慢放下酒杯,帶著大保健也往那房間走去,那幾個保鏢拿著我遞過去的卡片看了一下,警惕地問道:“這位先生有些麵生,不知道是誰介紹來的呢?”
我心中一頓,想不到進入裏麵還要有介紹人?
我麵無表情地回答:“介紹人?半年前你們老大在外麵做混混的時候老子就已經認識他了!”
大保健見我開始裝蒜,立馬就往前一站:“你們是不是傻了,連我們大哥你都不認識?這張卡片是香蕉給我們的,說今晚段飛有特別節目邀請我們來看,懂不?”
香蕉就是段飛的頭號爪牙,那天就是他把我們在後巷給攔住,那天晚上也就是他帶著幾十人追著我們跑了大半個街區!大保健這時候拋出了他的名號還是非常聰明的。
“香蕉哥?”
他們對視一眼,嘀咕了幾句之後終於讓出了一條路:“先生對不起,剛剛冒犯了。”
我把手掌往前一擺,冷冷道:“罷了,不知者不罪,賞。”
我說完之後就大步往裏麵跨進去,大保健則是心領神會地從兜裏拿出一大疊鈔票,這錢是琴韻特意給我們準備的,就在裝在了裝備背包裏邊,說是給我們應急用的……還是琴韻心細啊,還真想不到在這卻拿來裝逼用了……
大保健用力地掏出兩疊錢拍在那保鏢的手掌上:“我家少爺賞給你們的,拿好了。”
那幾個保鏢見我們出手如此闊綽,一下子就眉笑顏開了:“多謝老板賞賜,進去玩得開心點!”
聽得他們的感激,我心中冷笑,在這個地方做保鏢的哪個不是為了錢,隻要有通行卡,而且小費給夠了的話,他們對我們身份的懷疑也會降到最低,到時候用出去的從段飛手裏奪回來就行了。
很快,我們就進入了這間神秘的房間,我環視著周圍的一切,發現在對麵的牆邊站著兩個身材高挑的美女在等候著,在他們旁邊則是也有兩個保鏢在守護著,手裏握著一個開關,估計那是暗門的開關了。
又是關卡,相信裏麵就是隱藏的地帶了吧。
那兩名美女捧著一個精致的小箱子遞了過來:“先生,進入聖彼得堡玫瑰園之前麻煩您們交出手機。”
媽的,果然進入這種地方是要交手機的啊,到時候在裏麵遇到危險的話我們怎麼求救呢?這裏這麼多關卡,也不知道師父能不能混進來。
我打量了那美女一番,打趣道:“美女,要我們交出手機,是不是想給我們留電話呀?”
知道能來到這裏的都不是普通人,那美女獻媚地說道:“能得到尊貴少爺的賞識是我的榮幸。”
我笑了笑,把手機關機之後把手機往箱子一放,那兩名保鏢又上來檢查我們身上是否帶了監聽裝備,幸好許杜大隊長聰明,早就把按照飛塵的話替我們設計了暗藏機關的皮鞋!琴韻的藥粉,與許杜的微型監聽設備就藏在了皮鞋根部的暗格裏,不然我們在這裏就得暴露了。
被檢查完之後,我和大保健順利地進入了那不為人知的鋼門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