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山子聽大保健這麼說眉頭緊皺起來,一把捉住了大保健的衣領問道:“此話當真?我徒弟死了?”
我也想不到他的反應如此之大,說到底,他也算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對自己徒弟的生死他還是挺上心的。
“這個,老前輩你鬆開我,這事情呢,應該是你的大徒弟所為,他還想要汙蔑武爺,汙蔑咱們風之吟酒吧。武爺為了此時也是挺心煩的,他不來接你,不是因為他心虛,他是替你的門派難過啊,想不到你們門派出了個叛徒!”
這大保健說起話來一套套的,這仇恨被他點的足夠旺盛了……
“前輩,上去說話吧,你的徒弟都在迎賓房,武爺,大老板他們也在!”
說完,我就把他領到貴賓房了,眾人見得老者前來也是一陣驚愕,臉色最難看的便是那個大師兄了!
“糟老頭你可算來了?這裏就交給你吧,我們回避!不過!有一點我得提醒你,你這個大徒弟似乎要先天靈宗於不義啊,我相信你有手段讓你徒弟說真話!”
說完,武爺拍了拍靈山子的肩膀,先一步走了出房門,我們也沒有多作停留,這事情畢竟是天靈宗內部矛盾關係,清理門戶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旁觀為好!
可惜啊,就這樣錯過了一場好戲了,不過,我的心思卻不在這,這事情很好順理清楚,那大師兄不是被興隆酒店的人策反就是被那鬼嵐教的人策反了,不論結果怎樣!這個心術不正的大師兄難逃一死!我堅決相信,能和武爺做朋友的人手段也不會溫和到哪裏去!
就這樣,我和大保健就回咱們的房間了,讓我無語的是,這飛塵居然跟了過來……怎麼找?要在我的房間裏頭睡不成?我那是很樂意的!可是剛推開房門我就被嚇了一跳!
我去,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整個房間彌漫了中草藥的味道!還有……中草藥味道之中似乎還夾雜著一股女人的體香……
“姐姐!濤哥,大保健哥!你們回來了?”
是琴韻,她的聲音總是那麼的甜美!
讓我無語的是,這飛塵見到琴韻始終是那副冷漠的表情,正眼也不瞧她一下。
“什麼味道?”我懶得理會飛塵這副嘴臉,而是好奇地撅起鼻子猛嗅了幾下,味道是從我的床上傳來的,讓我納悶的是,我睡床的位置似乎被一條被單隔開了。
“這……這裏頭有人?”我當場就震驚了,尼瑪還是睡我的床?蘭妃嗎?不對,蘭妃是玫瑰花香的,裏頭傳出來的卻是茉莉花香……這茉莉花香我剛剛好像就聞過……
飛塵也是眉頭一皺,冷漠地看了一眼琴韻問道:“裏邊有女人?是誰?”
琴韻俏臉一紅,低聲道:“是……是咱酒吧的援兵送過來的,聽說是在你們任務的地方一塊草地發現的。這女人身上有濤哥的護身符,我猜……我猜是濤哥的朋友,才把她送來這裏救治了。”
明白,我和大保健尷尬地對視一眼,他媽的!居然把我的女神給忘記了,幸虧啊,幸虧我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護身符。
“這怎麼一回事?龍濤你認識?”飛塵眯縫著眼睛問道。
我撓了撓頭索性就把在俱樂部後巷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飛塵與琴韻。
“現在她怎麼了?”我問道。
琴韻臉色發燙,低聲地說道:“不好說,這女人被人下藥過量了,剛剛我給施針救治了但是效果不明顯,一來,她的體質很特別,對與這樣的藥物很是敏感,二來,她的體內的陰火異常地旺盛,她……她還是個處子,一時間,我也沒想到好的對策給她解毒。”
琴韻話音一落,幾聲銷魂的聲音在床上傳來,我和大保健頓時就撩的口幹舌燥……
“真是沒用!讓我來,死龍濤!大保健你倆給我滾出去!”
飛塵板起臉來嗬斥了琴韻一聲,連帶把我們給轟出房門。
琴韻的臉色很是委屈,委屈地看著我:“濤哥,我是不是很沒用?一點忙都忙不上,你們出去任務危險重重,而我隻能待在酒吧裏頭等待,我真是沒用,我真是沒用……”
說著,說著,琴韻委屈的淚水吧嗒吧嗒地流了下來……哎!真是我見猶憐啊。
我把手搭在她腦袋上低聲地安慰道:“怎麼會呢,琴韻,你是我們強大的後援,你給我們製造的藥粉忘記了嗎?乖乖!要不是你的藥粉起了重大作用,我和姐姐都得麻煩死了,你的藥粉一出,呼啦啦的倒了一大片,多厲害啊!以後不許這樣說自己了知道不?你有用,你的作用很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