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塵見我們這麼快就被打敗也是吃了一驚:“阿濤,你們趕緊退後!”
大保健捂著受傷的胳膊罵道:“媽的,這些到底是什麼人啊,竟然這麼厲害!?”
很快敬華也被打退,能堅持戰鬥的隻有飛塵和她的四個刑獄鬼了!
飛塵和刑獄鬼的配合雖然很強,可是以一敵五也絕對不是五個黑袍人的敵手!我們這情況可謂是毫無疑問地被實力碾壓了!
在這時候那被關起來的人好像有透視眼似的冷笑起來:“我就說了你們不是他們的對手,識趣的就把我給放出來,不然……你們六人加上那十來個囚犯都得死無全屍!”
我怒聲問道:“關在裏麵的人你到底是誰!?”
那人嘿嘿冷笑:“我是誰?說實話我不是什麼好人!可是……我跟陳曉成和這五個黑袍人有著不共戴天之仇!隻要你們把我放了出去……我就保證你們能活著離開這裏,如何?”
這人居然坦誠地說自己不是好人?他是不是傻?
我急忙問道:“你跟陳曉成他們……有什麼仇?你的名字又叫什麼?”
那人哈哈大笑,笑得滿是怨恨:“陳曉成毀了我的一切!這樣的仇算不算不共戴天?至於我的名字……”
“啊……咳咳!”
就在這時候飛塵一個不慎就被黑袍人一腳踢中,若不是她閃避及時估計連頭顱都要被大鐮刀給連根削下了!
她捂著發疼的胸口喊道:“糟糕了,我們完全不是敵手啊!”
她話音未落,四個刑獄鬼已是被五團黑煙死死纏住,看樣子也抵抗不了多久,而那五個大袍飄飄的黑袍人則是舉起大鐮刀、邁著死神一般的腳步朝我們大步走了過來!
那些囚犯急忙喊道:“他們來了,他們來了!”
我又不瞎,我當然知道他們來了!看著黑袍人的進擊,我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那座石室:“難道……真的要我們把那人給放出來?”
我急忙搖了搖頭:“不行……如果裏麵被關著的是大魔頭的話……情況就會變得無比糟糕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我隻得把紫夜魔君給請出來了!”
就在我準備把召喚靈符拿出來的時候我竟然聽到那神秘的石室傳來了‘轟隆隆’的機關開動之聲,我心中猛地一顫,第一時間就想到有人把石室給打開了!
令我傻眼的是打開那道門的人竟然是那河馬哥!
大保健驚恐地喊道:“河馬哥!你幹嘛打開了門!你是不是瘋了!”
我一把拉住他:“河馬哥有點兒不妥!現在的他很危險,千萬別靠近他!!”
我的心雖是亂如雜草,可是我還是能從雜草堆裏麵抽絲剝繭:河馬哥確實是敵人安插在我們隊伍的一個棋子,說棋子好像有點不對,幹脆說是定時炸彈更為適合!
可是我就納悶了,他是在什麼時候被操控的?
不過現在想太多已是沒用,因為事實已經擺在眼前,河馬哥要麼真的叛變,要麼就是被操控了!
“呼!”
一股極為陰冷的氣息飛快地從打開的門縫裏麵滲了出來,緊接著整條石道的氣溫都變得極低,令我吃驚的是石道居然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結出了冰塊,一直延伸到我們腳下!
那神秘的低沉男聲很快就劃破冰冷入骨的空氣傳了過來:“想不到我還能出來……真是老天保佑、佛祖保佑啊!”
他的話語雖然有些感慨,可是語氣卻是無比的怨恨和惡毒,就好像要把誰生吞活剝了一樣!
那五個正在朝我們邁步而來的黑袍人見到石道結成冰塊的時候立馬就停下了腳步,他們對視一眼,居然撒腿就往外麵逃去!
大保健身子抖了一下:“他們……他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