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還未亮,苦尋彭佑無果的司徒怡玲,再在來到他的屋外,摳門道:“彭佑師兄,彭佑師兄!”
被叫醒的彭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眼,搖頭晃腦地坐在床上哈欠道:“幹嘛?”
屋內傳來的應答聲讓司徒怡玲長出了口氣,昨夜苦尋彭佑無果後,她想到了很多種可能,甚至於還猜想到他會不會已經遇害,不過現在看來自己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快起床,一日之計在於晨,你這個樣子怎麼能行。”
想起昨日的約定,彭佑便不再磨蹭,三下五除二的便穿好衣服,在簡單的梳洗一翻後,便跟遇司徒怡玲離開了自己的住所,而這時天依舊沒有完全放亮。
彭佑道:“師姐!我們今天到什麼地方去修練?”
南嶽宗所屬十八座仙山,幾乎處處都是修練之所,但想要找到個靈力相對來說最充足的地方,卻並不容易,好在做為韋宗主親傳二弟子的司徒怡玲,在韋宗主的告之下,早就知道一處隻有親傳弟子才能進入的秘境。
此處秘境名叫宗魂,一聽這名字便知此處是整個南嶽宗最為重要的地方,而它的所在地便是整個南嶽宗最中心的位置,也是韋宗主唯一不讓彭佑進入的霧峰之中。
看著眼前的被濃霧包圍的霧峰,彭佑不安道:“師姐!韋宗主說過不讓我進入這裏,並且我聽說裏麵還有宗門子弟在把守。”
“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
司徒怡玲的語氣十分輕鬆,倒不是因為她敢違背韋宗主的命令,而是早在昨日上交靈丹之時,韋宗主就暗示過她,隻要是對他交待之事有利,一切事情司徒怡玲都可能自行安排,當然也包括進入霧峰。
霧峰在所有南嶽宗普通弟子眼裏都是個密,不光是因為它常年被濃霧包圍,讓人無法看清它的真麵目,也因為它四周都是百多米高的峭壁,看上去跟本就沒有上山之路。
兩人快速地向著一處峭壁走去,而此時由於濃霧的包圍,彭佑發現自己的視線已經劇減到五米之內了,不過好在司徒怡玲就在自己身前,還不至於擔心迷路。
沒過多久兩人便來到了峭壁下方,眼見前方已無路可走,彭佑忍不住想要出聲詢問,卻不想就在這時,一直未停下腳步的司徒怡玲居然平白無故的由眼前消失了,大驚之下彭佑出聲道:“師姐!師姐!”
“直走,別停下!”司徒怡玲的聲音就出現在前方,可是彭佑卻發現前方除了一麵峭壁外再無一物,絲毫沒有半點人影。
“怪事!難道這峭壁有古怪?”為解心中疑團,彭佑似著伸出右手,慢慢向著峭壁摸了過去。
五指張開的手掌果然沒有摸到任何東西,眼前那真實無比的峭壁,居然如同空間般讓人毫無觸感。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幻覺?”一時間無數的疑問湧現在了彭佑的腦海之中,不過就在這時,彭佑突然覺得自己的右手似乎是被人一把拉住了,然後由手掌傳來的巨大拉扯力,讓他不由自由地向著峭壁撞去。
情急之下,彭佑一把張開左掌舉在麵前,想要保護自己的頭部,卻不想一陣白光之後,他發現自己似乎是走進了一個山洞。
看著眼前似笑非笑的司徒怡玲,又看了看四周幾名不相識的人,彭佑忍不住好奇地轉過身想要一看究竟。
身後一米多寬,兩米來高的山洞暗示著剛剛所發生的一切,而洞口外那依稀可見的濃霧也在映證著此處正是霧峰所在。
彭佑不解道:“師姐!怎麼會這樣?”
原來此處仙山,早在幾百年前便被那時的宗主以及長老們合力改造過。外麵的峭壁,還有在峭壁中開出的山洞,以及用幻像隱藏起來的洞口,都是那時的傑作,隻不過這一切都無從考證,隻是世代相傳的傳說。
彭佑的初次到訪,讓四周幾名弟子顯然略微有些緊張,不過礙於司徒怡玲他們也並未出聲詢問,隻是靜靜地等待著。
司徒怡玲道:“韋宗主新收的弟子,名叫彭佑。”
似乎是不願在此作過多停留,說完這句話後,司徒怡玲便帶著彭佑向洞內走了去,而看守洞口的幾名弟子,相互看了眼後,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出聲詳細詢問,看來司徒怡玲這個二師姐的身份還是有些份量。
山洞不長,最多也就十五六米,然後便是一個大廳,在火把的照耀之下,彭佑清楚地看見這個大廳不光十分巨大,裏麵雜七雜八的東西也很多,並且四周還有十來個岔洞,並且每個岔洞入口的上方都掛著一個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