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光別墅,樓下。
布加迪威龍一個帥氣的漂移停在了大門旁的停車場,海樹走下車,整了整自己的領口,昂起頭看著樓頂。
這一係列的帥氣的動作博得了周圍女孩的尖叫和男孩的噓聲,說起這周圍的男孩女孩,這都是海光的弟弟海宇的功勞,說是辦什麼聚會,這十裏八村的貴公子和大小姐都來了。
這個未滿十八歲的男孩可不一般,吃喝嫖賭抽什麼都幹,什麼都玩。囂張是他的代名詞,跋扈是他的座右銘。有一次玩飆車把海光的布加迪威龍炸了,海光心裏滴著血又買了一輛,具體我也不知道是怎麼炸的。在學校有一次,因為不高興把女寢室燒了,因為那是半夜,所有女孩都穿著內褲內衣出來了,那風景!是何等的壯觀!是何等的壯麗!
但是因為這個事,校長讓海宇叫家長。海宇的爸爸因為去了太多次,所以不去,海宇的媽媽因為去了太多次,所以不去,海光因為去了太多次,也不去。最後海樹去了。
海樹去了以後被學校領導劈頭蓋臉的訓了半個小時,弄的跟批鬥會似得,那時候,海樹終於知道他們為什麼不願意來了。雖然這是私立的貴族學校,但是海樹有海大公子這身份,學校也不敢做的太過。最後海樹陪著海宇在國旗下念了一個小時檢討書這才算完事,從那時候起,海樹發誓遠離這個囂張跋扈的貴公子,沒想到今天又遇見了。
“喲!這不是海大公子嗎?”海宇一身粉色西裝和紅色頭發,打扮的不倫不類,秀氣陰柔小臉很受女孩青睞。海宇看著從車裏下來的海樹,輕笑著說道。
這‘海大公子’四個字一出瞬間引起了周圍人的嘩然與竊語,如一石激起千層浪般。有驚訝的,有挖苦的,有好奇的。
“你哥呢?”海樹麵無表情的點點頭,看著海宇問道。
“不知道。”海宇聳了聳肩,笑著說道。
海樹不再理他,快步走進別墅。海宇看著海樹背影所有所思,但是隻是一秒鍾的時間,隨即又轉身走向他的狐朋狗友。
別墅樓頂。
海樹走一路,被別人指指點點竊竊私語一路,但是海樹一直是那副麵癱樣,自顧自的走,好像絲毫沒有聽到那些聲音一樣。
“成功了,你果然說的沒錯!有夜邵晨這個“諸葛亮”,東山再起指日可待啊。”海樹看著躺在椅子上的海光,興奮的說道。
“他答應了?”海光推了推鼻梁上的太陽鏡,淡淡的問道。
“答應啦!”海樹攤開手,笑著說道。
“怎麼答應的?!”海光忽然從椅子上蹦起來,跳到海樹跟前看著海樹的眼睛說道。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拿下她!”海樹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異樣,別過頭,打著馬虎眼,趕快把文件遞給海光。
“安琪?”海光眯著眼,狐疑的看了一眼海樹,接過文件,看著上麵的照片問道。
“對!隻要拿下她,我離成功就進了一步。”海樹拍了拍海光的肩膀笑著說道。
“這是什麼?”海光點點頭指著文件最下麵那一行小字說道。
注:安琪的父親有海洪濤受賄的證據,證據在地下室中,地下室的鑰匙在書房的抽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