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布加迪聽著,立即停車!我再重複一遍,立即停車!”
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追過來三輛警車,兩輛在左右,一輛在車後,看著樣子準備夾住海樹。
海樹冷笑一聲,他以前可是經常跟那些飆車黨一起比賽,曾經被二十輛警車追,這些在海樹眼裏實在算不了什麼。
調了調座椅,調好角度以後,換好檔,摁下音樂器下麵的幾分按鈕,接著緩緩的慢慢的踩下油門。這幾個小動作在車裏麵看不出來什麼,如果你在外麵就會把你驚的下巴脫臼。車頭,抬起來了。沒錯!車頭抬起來了。海樹又緩緩抬起腳踩了下刹車,這時前麵的輪胎著地了,又猛的一腳把油門踩到底!布加迪帶著切割空氣的聲音飛一般的衝向前方。海樹敢這麼玩都歸功與那些交警,如果不是交警把道路封鎖海樹也不敢像表演雜技一樣駕駛,不,不是駕駛,是飆車。
後麵跟的警車都看傻眼了,他們隻是看到布加迪威龍速度忽然提升了一點,前麵倆輪不著地車頭抬了起來,接著就像開了外掛一樣衝了老遠。幾乎是一瞬間,他們就看不到布加迪威龍了。
“剛才什麼情況?見鬼了?”其中一個交警愣了一下,對著對講機說道。
沒有人回答他,所有人都一臉懵圈的看著前方。
海樹把車停到了一個離陳家別墅群不遠的小區裏,跑著就去找陳思思了。多恩愛的一對不是,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你還知道來啊?”陳思思蹲在大門口抱著雙腿,麵容憔悴,微微有些紅腫的眼睛和紅紅的鼻頭,看的著實使人心生憐愛。
“對不起啊,你別生氣,這個送給你。”海樹笑著撓撓頭,從背後拿出幾束玫瑰花遞給陳思思。這是海樹從小區下麵的花圃裏偷摘的,其實海樹跑這麼快還有一個原因,偷摘的時候不知道從那竄出一條狗,本來海樹還想多摘幾束結果就摘了四束。跑過來的時候海樹把上麵的刺扣掉了,那比女孩還白嫩的手被劃破了幾道口子。
“噗~你以後再這樣我真的不理你咯~你知道人家這幾天有多想你嗎?”陳思思看著海樹手上的血和紅的似血的玫瑰花,又抬頭看著那副囧樣,頓時破涕為笑了。接過玫瑰花,心疼的拿出手帕為海樹擦拭著。
“對不起啊,我這幾天真是有事。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海樹見陳思思原諒自己了心中頓時鬆了口氣,馬上就對陳思思下保證。這樣子,說真的,還挺有信服力的。
“我相信,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血擦幹淨後,陳思思拉著海樹的手走了進去。說著的時候竟然叫海樹老公,這使得海樹打了個激靈,這個詞海樹現在實在是受不起。
到了陳思思閨房裏,陳思思讓海樹坐在那,她去拿點東西給海樹包紮一下,畢竟拿幾道口子看著真有點瘮人。
“找到了,你忍著一點啊,我不是很會包紮傷口。”陳思思拿著一個小箱子走了進來,箱子裏麵有紗布,酒精,碘伏,棉簽,都是些應急的醫務用品。雖然陳思思下手不知輕重,但是海樹還是忍著沒有喊疼,她怕陳思思再來一個變臉,自己的小心髒怕承受不住。
看著給自己認真包紮的陳思思,海樹忽然有一個想法,這麼多天沒有聯係了,是不是需要做點什麼彌補一下,正所謂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嘛。
“喂。”海樹輕輕喊了一聲。
“嗯?”陳思思下意識的抬起頭。
沒錯,和你們想的一樣,海樹直接吻向陳思思的唇。陳思思被嚇一跳下意識的推海樹,海樹抓著陳思思的手腕把她摁到床上,吻著陳思思的脖頸。現在陳思思也不反抗了,竟然主動的脫海樹的衣服。
窗外的天空蒙蒙亮,天空泛著那種魚肚白,安琪睡眼惺忪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