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窗外的天空剛冒出魚肚白,一縷縷陽光照射在大地上,這一切切都表示,太陽公公要上班了。現在天還早,雖然現在處於淩晨狀態,但是枕頭邊的鬧鍾可不消停了,因為凸顯出它存在價值的時候到了。像是有一個馬蜂窩在你耳邊,而且裏麵的蜜蜂還在交配,就是這種聲音,這種能穿破你腦門的聲音。
“………我日。”
海樹用被子蒙上頭,在裏麵含糊不清的罵了一句,然而這鬧鍾像吃了偉哥一樣完全停不下來。“啪。”它被海樹無情的拍飛,撞到了承重牆上,掉在地上後還在響。海樹終於不能忍了,跳下床,抓著鬧鍾就從窗戶丟了出去。終於安靜了,此時海樹感覺整個世界都是安靜的,原來世界那麼美妙。想著想著,海樹又躺回了床上,甜甜的笑著想再睡個回籠覺。
這個美好的願望並沒有實現,它在一個粗暴的踹門後泯滅了。夜邵晨捂著頭,拿著一個帶血的鬧鍾,滿臉殺氣的看著海樹。
“啊,早,早上好啊。”海樹愣了一下,看到了那個帶血的鬧鍾,而現在它還在響。
“你看我這幅樣子像好嗎?我剛買完早點回來,剛準備上樓就看到一個帶聲音的不明下落物向我飛來,我就尋思這是啥呢?現在我知道了,是我給你定的鬧鍾。我想的挺好,我去買早點,買完早點你就醒了,我們倆去跑步,跑完步吃早點。嘖,現在,你看看,你看看你幹的好事!啊!幸好我家住的樓層不高,否則你非得把我砸死。”夜邵晨關了鬧鍾把它放到桌子上,從外麵拿來一條毛巾,一邊照著鏡子擦傷口一邊氣鼓鼓的說道。
“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在下麵。不是去跑步嗎?我現在就起床,鍛煉!”海樹穿上衣服,走下床,經過一夜的休息和昨天的泡澡,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海樹滿臉都是歉意的笑,看著正在包紮的夜邵晨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跑,我不跑,我開著你的車在後麵跟著你,敢給我停一下我就撞過去。”夜邵晨也包紮好了,又找來一條頭巾遮住了傷口,又戴上一頂騷氣十足的藍色帽子,還真是有點帥嘞。夜邵晨看著鏡子中的海樹麵無表情的說道,雖然是麵無表情但海樹可是感覺到了殺氣,對,殺氣。
“好,聽你的。那我跑到那啊?”海樹點點頭笑著說道,畢竟是自己不對在先,夜邵晨說什麼自己也不好反駁。
“從這跑到二環,再從二環跑回來,敢停一下我就開車懟死你!”夜邵晨轉過身,貼著海樹的臉,看著海樹的眼睛狠狠的說道。
“不要。”海樹搖搖頭,本能的向後退去。現在海樹這幅表情和動作像是要被大漢推倒的小女孩,一臉無助和乞求,但是這並沒有卵用,這隻能讓大漢更興奮。
“你說不要就不要啦!我還沒要夠呢!”夜邵晨摁著海樹的脖子一腳把他踹出了門外,隨後拿來車鑰匙,拎著海樹走下了樓。
街上路人稀少,就算有人也是和海樹一樣晨跑的,如果還有那就是掃大街的了。將近六月的天了,空氣中還帶著一絲冷意,可能是淩晨的緣故吧。
海樹上身穿著一件短袖T恤,下身穿個短褲,腳上一雙運動鞋。沒錯,他正在氣喘籲籲的跑著,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海樹後麵跟著一臉黑色布加迪威龍轎車,離海樹有兩三米的距離。隻要海樹敢放慢速度,或者想停下休息,身後的布加迪威龍轎車就會鳴一下喇叭,或者讓引擎發出一聲“怒吼”來嚇海樹一下。這一幕讓路人都不禁側目,好大的陣勢啊,連跑步都讓豪車跟著,真是土豪。
然而,事實並不是這樣。海樹氣喘籲籲,揮汗如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海樹覺得自己的肺葉已經跟不上自己呼吸的節奏了,兩眼冒金星,汗水已經把整個T恤都浸濕了,整個都粘到了皮膚上麵。看來昨天的體能訓練還是有效果的,至少海樹沒有再倒下來,這讓車內的夜邵晨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