曇雅咖啡屋。
天氣微微有點轉涼了,路上露著大白腿的女人少多了,人們都默契的加了幾件衣服。就像這位男人,上次來還穿著西裝,現在已經穿著風衣了。還是那個靠窗的位置,他把風衣放在旁邊的椅子上,和往常一樣要了兩杯咖啡。
“你還是那麼早。”過了幾分鍾,又過來一位男人,也穿著風衣,也坐在了靠窗的那個位置上。他坐了下來,看著對麵的男人說道。
“剛來,最近怎麼樣?”陳孤曠笑著點點頭,端起咖啡說道。
“前天晚上吧,全市的富二代和官二代都聚到了一塊,不知道想幹什麼。你知道發起人是誰嗎?”南宮問道拿起咖啡喝了一大口,饒有興致的看著陳孤曠。
“海樹?”陳孤曠著實被驚了一下,沒有想直接就說了出來。
“沒想到到了現在地步還有那麼大的能量。”陳孤曠見南宮問道點點頭,趕緊喝口咖啡來掩飾自己的驚訝,看著窗外輕聲說道。
“我也隻打聽到這麼多,具體怎麼弄,你看著辦吧。哎對了!謝家那個謝婉我看著挺不錯的”南宮問道站起身要走,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坐了下來笑著對陳孤曠說道。
“謝家那個不是,行,我給你注意注意。”陳孤曠搖搖頭笑著說道,他對自己的這位老朋友很是無奈。誰讓人家就好這一口呢,是吧。
南宮問道點點頭把咖啡喝完,站起身,緊了緊衣領,走了出去。剩陳孤曠一人看著咖啡杯裏的咖啡沉思。
暗濁酒吧。
一輛陸地巡洋艦停在了酒吧門前,王文彥從車子裏走了出來,他看了看半開的大門和暫停營業的牌子還是走了進去。
“對不起先生,我們現在不營業。”吧台小妹玩著手機,頭也不抬的說道。
“我是來找人的,他叫陳庶。”王文彥左右打量了一下周圍,笑著說道。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裏沒有叫陳庶的人。”吧台小妹玩著手機,頭也不抬的說道。
“是暗濁酒吧沒有錯吧?如果是暗濁酒吧的話,我要找的人就在這。”王文彥對吧台小妹的態度並沒有生氣意思,仍然客氣的笑著說道。
“那冒出來的日本車,一早的,真他媽晦氣。這破打火機,打不著的是咋地。”這時,海樹剛買完煙回來,嘴裏叼著煙,一邊扣打火機,一邊罵罵咧咧的走著。
“來哥們,借個火唄。”海樹因為點煙,所以一直低著頭走路,走到王文彥跟前時看到一雙皮鞋,知道是個男的,就向王文彥借火了。
“嗯!謝謝謝謝!”穿著皮鞋的男人並沒有說話,轉過身掏出Zippo打火機給海樹點上。
“好巧啊陳庶同學!你讓我找的好苦啊。”王文彥看著海樹笑著說道,當海樹抬起頭,看到了那張熟悉的淫蕩的笑臉時,是一臉懵圈狀的。
“好巧好巧,不過你怎麼在這?”海樹咽了一口唾沫,尷尬的笑著。
“你忘啦,昨天安琪沒跟你說嗎?走走走,咱哥倆出去說。”就這樣王文彥淫笑著與海樹勾肩搭背的走出酒吧,剩一臉懵圈的吧台小妹愣在那。
京城大學,男生公寓。
“來,啥也別說了,先把這一杯酒喝了。”王文彥帶著海樹一路橫衝直撞懟到了京城大學,一路也不說話,帶著海樹就來到了學生公寓。一進屋,李騰飛,李誌博,張鵬輝三人已經等在那多時了。王文彥拉著海樹坐了下來,四人一塊齊刷刷的看著海樹。
你可以想象到那畫麵嗎?你坐在那,一群人圍著你,也不說話,也不動,就一直看著你,就看著你,能把你看的心裏發毛,發慌………
“那個啥,我是不是犯啥錯誤了?坦白從寬行不?”海樹也頂不住他們四人直勾勾的看著,一口把杯子裏的酒喝完了,擦了擦嘴巴問道。
“就差你一個了,我知道你泡妞的手法高明,所以想請你幫忙,他們三個我已經通過不同的渠道收買了。你看?”王文彥看著海樹豪爽的喝完了酒,一看有戲!就搓著手一臉淫蕩的看著海樹,就像是在看一個沒穿衣服的美女。
“這個,不,不好吧………”海樹尷尬的撓撓頭,苦笑著說道。
“幫幫忙嘛兄弟!我實在是沒招了,所以才想到泡妞手段高人一等的你啊!要不我們四個給你下跪成嗎?”王文彥一使眼色,他們三個也湊了過來,看那架勢還真敢跪。
“別別別!哥!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幫!我幫還不行麼!”海樹一看不行,趕緊上前拉住。最後被逼無奈,隻好同意了。
“行老弟!有你這句話就行了!來吃菜吃菜!喝喝喝!”王文彥激動的差點眼淚沒出來,心想這回有戲了!第一校花我追到手了!
五個背景不簡單,家世不普通的公子哥和大少爺竟然坐在寢室,擺幾個小菜,喝的如此爽快,吃的如此高興。而海樹在不知不覺中,已經上了賊船,一艘非常大的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