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怕老婆是男人的天性嗎?
“知道路麼?”坐到車裏以後,海樹向王文彥問道。
“知道,前一段還去呢。”王文彥說著發動了車子,現在五人的臉上都沒有嘻嘻哈哈的樣子了,都很嚴肅。這讓白紫萱和沈可可有點不適應了,但是這種嚴肅的氣氛絲毫沒有感染兩女,兩女繼續有說有笑的聊著男人聽不懂的事情。
走了差不多十分鍾,車停在了一座小四合院前,七人下了車。見海樹點頭後,王文彥敲響了門。
“來了來了。”裏麵傳來一位老人的聲音,王文彥也往後退兩步和眾人站在一起。
“來了啊,喲!這次來這麼多人呐。”來人是一位穿著普通的老人,但雖然穿著普通,但是氣質就不普通了。雖然他一直笑嗬嗬的,但是給人一種說不的威嚴。精神非常棒,右手轉著兩個核桃,背著左手。
“這不是來看您了嗎!”王文彥笑著說道。
“嗯好,好啊,別忘了我這個老頭子就好。咦!這不是小萱和可兒嗎!來來來!進來說!”劉厚朱向王文彥點點頭,笑著說道。說著,看到了白紫萱和沈可可,語氣和表情頓時就不一樣了。
“我還以為你這個孫女忘了爺爺呢,還有你小萱,自己說有多長沒來看我這個老頭子了。”劉厚朱領著眾人來到了客廳,坐下來以後劉厚朱看著白紫萱和沈可可說道。
“哎呀,我們倆這不是來看您了嗎~”白紫萱紅著臉說道,在長輩麵前她也收起了她那一貫強勢的性格。
“是呢是呢,瞧爺爺你說的!爺爺對我們那麼好,我們怎麼能忘了爺爺呢~”沈可可也點頭讚同,撒嬌般說道。
海樹看了看王文彥,王文彥看了看李騰飛,李騰飛看了看張鵬輝,張鵬輝看了看李誌博。五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出兩個字,‘穩了’!開始的時候五人並不知道白紫萱和沈可可認識劉厚朱,而且還那麼熟。要不是白紫萱非得要來,那今天說不定就不是這般遭遇了。
“謔!不看不知道,這一個個來頭都那麼大。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這次來有什麼事。”劉厚朱轉著核桃看了看眾人,椅在太師椅上笑著說道。
“劉爺爺您好,我叫海樹………”
“是為了海洪濤的事情吧?”聽到海樹說話劉厚朱打斷了海樹,半閉的眼睛忽然睜開一隻,看著海樹意味深長的說道。
海樹並沒有對於劉厚朱的反應感到驚訝,平靜的笑著點點頭。
“我老嘍,沒有精力和實力再管那些事情了。再說了,你又搬來那麼多人,看在麵子上我也不能拒絕啊。”劉厚朱椅在太師椅上,很平淡說道。
“既然您了解我和海洪濤的事情,那以後就請拜托了。這算是見麵薄禮,請您務必笑納!”海樹很小心的說著,說完取下腰間的包包,放在桌子上緩緩打開,弓身雙手推向劉厚朱。
“唔,很用心嘛!嗯,那我就收下了?”劉厚朱看到這個“破碗”以後也很是驚訝,像是誇海樹似的說了一句。看了兩眼“破碗”,抬頭笑著看了看眾人問道。
七人都一個勁的小雞啄米點頭,看到劉厚朱收下以後,海樹心裏的一塊大石頭也算落了地。
“那就謝謝老爺子了!”海樹站起身鞠了躬說道。
“不同意你還不帶著你的‘太子’把華夏國拆了。”劉厚朱點點頭說道,有同意,也有讚許。其他人看到海樹站起來鞠躬,也都跟著站起來鞠躬。
“老爺子玩笑了,那就不打擾老爺子了,我們先回去了。”海樹笑著左右看了看六人說道。
見劉厚朱點頭後,海樹帶著六人走了出去。劉厚朱送海樹到門口,七人最後又客套了幾句,這才發動車子走了。
劉厚朱回到客廳,坐回了那張太師椅上,凝重的看著茶幾上的“破碗”,轉著的核桃忽然停了。
“太子已經不是那個太子了,‘太子’依舊是那個‘太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