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準備好了?”銀月夜總會大門前,海樹像一個小流氓一樣蹲在那抽煙。海斌從裏麵走過來,海樹站起身笑著問道。
海斌嚴肅的點點頭沒有說話,正說著的時候程婷和夜邵晨也從裏麵出來了。
“走。”海樹丟掉煙把,踩了踩,收起了臉上那招牌的微笑,一臉嚴肅的說道。
這時,海光開著布加迪威龍過來了,四人上車,直奔海神莊園。
海神莊園。
管家海濤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意識到時候差不多了,帶著人就離開了莊園。剛出莊園,一隊警車和一輛特警車就衝了進去。
警車直接開進莊園裏,停到了別墅樓下,警察和武警全部都下了車,井然有序且動作迅速的上樓。
“別動,警察!”幾個武警直接衝進書房控製住了海洪濤,直接把他摁到了桌子上,一個帶隊的人走進來,亮出了手裏的逮捕令。
此時控製住的還有海洪濤的妻子,兒子,和女兒。沒有多餘的什麼,直接把這五個人押進警車,不管海洪濤說什麼都是不為所動。上了警車以後直奔監獄,連審都不帶審的。
在把莊園裏無關的人員驅散以後,確定裏麵沒人以後,整個莊園都貼上了封條。最後,莊園的大門狠狠關上,一個大大的白封條貼在大門上很是惹眼。
街對麵。
海樹,海斌,海光,還有夜邵晨和程婷都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簡直大快人心,尤其是海樹,高興的都笑出了聲。
“走,去我家看看。”海樹現在心情大好,眼睛笑的都眯成了一條縫。
四人點點頭,五人鑽進布加迪威龍裏,向海家莊園去了。
這一天,所有人都在幫海樹。認識的人,不認識的人,海樹的手下,海洪濤的手下,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在幫海樹。這一天,海樹不知道等了多久了,從海辰死後,海樹就在等著這一天的到來。海洪濤把自己的家弄的家破人亡,有家不能回,像一個喪家之犬一樣流浪在街頭。風水輪流轉,現在也讓他嚐嚐這個滋味。錢被凍結,人被關進監獄裏。海洪濤起碼還給海樹留一口氣兒,海樹這邊直接全部丟進了監獄。現在海洪濤一家的生死都是海樹一句話的事情,其實海樹很早以前就有扳倒海洪濤的能力,但是海樹並沒有去做,他想讓海洪濤嚐嚐自己剛才還引以為豪的的權利,現在變的連狗屎都不如!他想讓海洪濤嚐嚐自己剛才還廣到無邊無際的人脈,現在變的連屁都沒有!他想讓海洪濤嚐嚐自己受過的那些苦,他想讓海洪濤知道自己流過的那些血,他想讓海洪濤明白自己受過的那些傷。
就這麼簡單。
當然,那些一輩子都無法讓海樹愈合的傷,隻有讓海洪濤或者海洪濤的家人死才能讓海樹好受點了。但是前麵說過,海樹現在心情大好,還不想理海洪濤。
海家莊園。
“我回來啦!想我嗎?!”
海樹一腳踹開大門,連同門上的封條一同撕裂,兩步跑進去,竭盡全力的對著這座浩大的莊園喊道。
沒有人回答他,說話的隻有越來越小的回音。海樹五人都靜靜看著這座莊園,沒有說話,不是被他的浩大和奢華所吸引。而是在想這座莊園的主人竟然真的回來了,才短短不到兩年左右的時間,這座莊園的主人真的像奇跡一樣的東山再起了!
“沒想到吧!”海樹掃視了一圈,忍不住又喊了一句,這句“沒想到吧”回音飄在莊園四周久久才消失,像是在對莊園的每一處問好。
五人又靜靜的站了一會,海樹掏出一根煙點燃後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
四人點點頭沒有說話,點點頭鑽進車裏飛馳而去。
海樹抽著煙,如散步一般慢悠悠的圍繞莊園走了一圈。這點時間裏海樹想了很多,或者說海樹的注意根本就沒有在莊園或者別墅身上,一圈走下來,海樹這一段時間的經曆,吃過的苦,受過的傷,成過的功,殺過的人都一一在海樹眼前如幻燈片般浮現在眼前。
走完一圈又回到了大門前,海樹丟掉煙把,踩了踩,關上門後向郊區公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