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突然蕭雨萱平靜的說道。
待到我準備離開時,蕭雨萱突然做了一個大膽的動作,直接吻了我的臉。
我麵色一怔。
“我在這等你!”黑暗中傳來蕭雨萱執拗的聲音。
“嗯。”回過神來的我啞然失笑道,隨即離開了房間。
......
房間內,我和左立各自坐在椅子上,默不作聲。
半晌,左立冷笑道:“沒想到你還真來了!你想做什麼?”
“我會在這裏殺死你!”我淡淡道。
“哈哈,你在說什麼,要死的人不是你嗎?”
“謝謝你啊,沒想到獵物自己送上門來了。”
“現在的你不過是拚死把自理破碎的自己拚湊在一起,雖然撐過來了,但是隻要用手指輕輕一推,就會崩壞哦!” 左立啞然失笑道。
“的確,我一直在遊戲中迷失自我,但是現在不同了。”我不為所動道:“我已經完完全全接受了自己活下去的欲望,隻要能活下去,即便是偽善也可以。”
“那並不是振作哦,隻是回到起點而已。”左立反駁道:“遇見的所有人包括你自己,到底是該活,還是該死呢?這一問題在遊戲中並不完全取決於你。”
“把這進退兩難的問題擺在天平的兩端,對你來說可是很難決斷的!”
“這樣下去你內心的創傷隻會越來越大,隻會讓自己遍體鱗傷的你,不是一直都選擇了逃避嗎?”
“但隻要你靜下來思考,不是還有一條路擺在你麵前嗎?”
“那就是......自殺!”
“這難道不是你唯一從遊戲中解脫的方法嗎?” 左立的聲音低沉,卻帶著莫名的蠱惑力。
然而,我已經麵無表情,似乎根本不在意一般,說道:“那麼我問你,痛苦難道就真的是那麼糟糕的事情嗎?”
“不隻是在著這個死亡第六感的遊戲中,先前我還經曆了那麼多,我每天都在這些逼死人的遊戲中度過,最終明白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快樂與痛苦其實是一樣的。”
“每個人的內心其實就像鍾擺那樣構造,一直在追求著平衡。”
“如果過度悲傷就會用喜悅來填補,如果快樂過頭又會樂極生悲,這些本就是相互作用的。”
“鍾擺的速度和心靈一樣,鍾擺越靠近中心,速度就會越慢,反之越快。”
“如果心靈和鍾擺一樣的話,那麼苦樂也隻是等量的存在。”
“苦樂交替的瞬間是無法分辨的,難道你自己清楚的知道自己最快樂和最痛苦的時光嗎?”
左立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我的理論很深奧,讓他一時間無法反駁,半晌,才不確定的說道:“陰陽論?”
其實我們這次談話隻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目的,那就是摧毀對方的信念,逼得對方去死。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目的。
那麼逼得對方對自身堅定的信念產生懷疑,才是重中之重!
本來在今夜,打從我們呆在這房間的那一刻起,我們就隻有一個人能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