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沒錯。“說話的是黑衣女子,不知是否因為鄭瀚的多次手下留情,此刻她看著鄭瀚的目光多了幾份溫柔,“我們還是盡快尋找下一個目標才是。”
一陣淒厲笑聲忽然響起,半空中的九頭鳥狂笑起了來:“小夥子很有心機阿,這一次姑且放你一馬,以後我們還會見麵的。回會還是好好勸一勸你們的淩總裁吧。逆白少的意是從來沒有好結果的。”
“不能放過他。”刀疤男大喊起來,“藥劑不在他身上,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要是他趁機耍手段,又會壞我們好事了。”說著,他縱身向前,手中尖刀,對著鄭瀚就是一擊。鄭瀚微微一笑,不躲不閃,把手中黎叔塞給他的東西用力往地上一擲。
“澎!”刹時閃起一片刺眼的白光。
等白光散去,鄭瀚和黎叔已不見了蹤影。
“讓這小子給逃了,”刀疤男惱怒地揮了揮手中的尖刀,“我都說了,我小子狡猾得很。啊……”突然刀疤男慘叫起來。
一道銀色的羽毛從九頭鳥的翅膀下直飛而來,在刀疤男的臉上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之後,釘在了地麵之上。鮮血立刻如泉水般淙淙流出。
“我什麼時候叫你動手了?”九頭鳥的聲音冰冷入骨,“既然你不明白這裏作主的是誰,我不介意在你的臉上再留一道傷疤。”說完,九頭鳥振動翅膀,眨眼間消失在夜空當中。
“啊……”刀疤男狂叫起來,往空中胡亂地揮舞手中的尖刀,然而舞動著的尖刀,已全無章法可言。
一旁的黑衣女子,對這一切仿佛絲毫為之所動。她望了一眼樓上還亮著燈的鄭瀚的公寓,嘴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縱身一躍,轉眼也消失在夜空當中。
“你跟我等著!”刀疤男突然大喊了一聲,也不知道這話是對九頭鳥說的還是針對鄭瀚 ,話音剛落,他獰笑了著從懷中搗出了一件東西:“你有你的閃光彈,我也有我的燃燒彈!”他一字一頓地說得咬牙切齒,目光移到了鄭瀚的公寓上……
燃燒彈劃過了一道,從窗口落入了公寓當中,公寓外可看到熊熊火光。
刀疤男冷笑一聲,轉身恨恨地離去了。
突然,公寓的窗口裏突然傳出了幾片雪花,跳動的火苗開始凝結成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