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師兄,程師兄。你還是再去漱漱口吧!”
一位漂亮的女弟子臉色發白的說道。
對他們來說,此刻說話著的程剛嘴巴,幾乎和野獸的菊花沒有差別。
雖然洗了很多次了,但難免有殘留。
比如,眼尖的孫妙,就看到袁男的牙縫中,就還有黃黃黑黑的殘留,不忍直視。可他還自我感覺良好,竟然還想自己親他一口。
這怎麼親的下去?
即便他是王,臣妾也做不到啊!
程剛微微一笑,朝著另外一位女弟子道:“好好好。師兄去洗了。不過洗完了。黃師妹,你也給師兄親一口。咱也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
“不錯。”
袁男大笑,朝著孫妙道,“孫師妹,你不會嫌棄本師兄的對嗎?”
袁男和程剛自我感覺良好,大笑著朝著海邊走去。
渾然沒有發現,被他們叫做孫師妹,和黃師妹的兩位女弟子,小臉一陣青一陣白。
海水是鹹的,對二人來說,用來漱口很不錯,還能消毒。
也許是想著即將親到可愛的師妹。
袁男和程剛二人一邊漱口,一邊得意大笑,又一不小心將漱口的海水咽到了肚子裏麵去。
嘔~
嘔~
三位長老身後的天闕宗的弟子看了臉色大變,仿佛那一口海水,咽進了他們的肚子裏,一個個幹嘔起來。
孫師妹和黃師妹臉色更是慘白不已。
大長老糜芳,倒是不在意。
聽到了程剛和袁男的話,睜開了眼睛,撫著胡子,笑道:“程剛,袁男。平日裏你們雖然毛躁,但也這一次算立了功。本長老,不會讓你們白白受委屈。回去後,本長老會補償你們。”
“是,謝謝大長老。”
正在海邊洗漱的程剛和袁男異口同聲地道。
他們心裏樂開了花,雖然過程不堪回首,但如果大長老將獲得地器的功勞,記在他們頭上。他們也算揚眉吐氣了。
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來,但王大錘依然沒有出來的。
程剛先入為主,認為他已經死在了陣法中,得意地大笑道:“說起來,這小子也真蠢。沒本事偏要逞強,最後落得了人寶雙亡的下場。可憐呀!”
袁男哈哈笑道:“就是。程師兄你說的對!”
他感到解氣,隻要這個始作俑者,坑害了他們的王大錘死了,他就爽了。為此吃點屎算什麼?
聽了這些天闕宗弟子的話,紅鸞門蘇夫人臉色很不好看。
這些天闕宗弟子雖然在說王大錘,可是現在在蘇夫人心裏,現在進陣救人的王大錘和她的女兒一榮俱榮。
如果王大錘死了,那她女兒也死定了。
畢竟這是可怕的玄階頂級陣法,沒有六品陣法師,無法破除它的。
已經被大陣困了十日的女兒,本來就生機很渺茫了……
蘇夫人實在不敢再想下去,成熟而美麗的臉露出了痛苦之色。
蘇夫人身後,年輕紅鸞門女弟子看不過去,指著袁男和程剛二人生氣的道:“程剛,袁男,不要把話說的太滿,誰輸誰贏還不好說。還有一炷香的時間,我相信王少俠,一定能帶著鸞少主出來了!”
程剛一愣,望向了蘇夫人身後底氣不是很足的女弟子,他吐出一口漱口的海水,哈哈大笑起來。
“柳茹師妹。你也說了就一炷香的時間了。哪有這麼巧的事情,這王大錘正好在這一炷香裏破了大陣?要知道這可是玄階頂級的陣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