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受傷(1 / 2)

萬消突然從窗口上部掛了下來,左手一拳打在玻璃窗上,“嘩啦”一聲,碎玻璃亂濺。右手一槍,鬆哥右肩中槍,身子轉了一圈,槍甩到牆上,彈落在地毯。他的人斜著跌坐上床頭櫃,電話機、台燈歪倒一旁,半邊身子鮮血直流。

杜宛適睜開了眼睛,努力扭頭看向窗外。

“嘭”的又是一聲,是窗口那人打出。這個家夥肯定受過嚴格的訓練,正常人在碎玻璃亂濺的時候,會下意識的躲避,萬消就是這樣推算的。他卻任憑碎玻璃撲麵而來,抬手一槍,正中萬消的左胸,強大的衝擊力,把萬消打了下去。

杜宛適正好看到萬消如被推倒的一段木頭,淩空向下倒去,胸口處有黑煙冒出。她被蒙著的嘴裏“嗚嗚”地大喊,眼淚如斷線珍珠般濺落,被綁的身體用力扭動著,一臉挪也要挪到窗口去的果斷。

鬆哥正忍者劇痛,看到杜宛適的舉動,左手拿起正倒在身邊的台燈,掄打在她頭上。杜宛適一頭栽下了床,頭下腳上,昏厥過去。

子彈的衝擊力遠比人想象得大。萬消的身體特殊,子彈未能穿透而出,所有衝擊力都被他扛了下來。在身體蕩成水平時,腳上的吸力不足以吸住身體,平著掉了下去。窗口那人一把抹去臉上被碎玻璃劃出的血跡,大喊一聲:“鬆哥,他被我打中了。”向前跨一步,準備探頭補一槍。

林大人聽到萬消跟丟的消息,暴跳如雷。今天的會議太重要,因此到了下班才有空聽陵園監聽人的彙報。馬上派人去學校,竟發現杜宛適被人抓走了。趕緊安排人跟蹤萬消,也失敗。他知道,肯定是在陵園的監聽人中,有奸細。當天值班的三人,被隔離開,馬上審問。

很快,他的人找到了萬消的手機和空錢包,連定位尋找的希望也落空。可恨的小偷,在這個時候攪局,想必萬消進飯店後,發現被偷,追小偷去了。

他拿起電話布置:在HZ市,開展為期一個月的反扒竊專項行動,要雷厲風行,滌蕩汙穢。

一場專項行動,在第二天如火如荼地開展,這是後話。

林大人焦急地在辦公室渡來渡去,誰敢如此大膽,在HZ動他要抓的人。萬消隻是一個鋼琴家,有境外背景,也沒有這個能量,那麼隻有和杜家相關的人。他突然覺得,必須趕緊抓回杜宛適,審出秘方,將公司脫手,3000萬呀,有些不舍。他還不知道,侄子的公司已經易手。

“首長,小戴交代了,杜宛適被JP公司的人抓走。不過,他們沒有親自動手,委托了‘鴻鵠’。”

“‘鴻鵠’,軍方背景的那家海運公司?”林大人一驚,“他們的手臂這麼長?或者,連這種小錢都要賺了?”

“不好說。小戴交代,是JP中國公司的人打了錢給他。但和他後續聯係的人,自稱鴻鵠公司,也有可能正好湊巧了。”

“娘的,不管是誰,這個杜宛適是我督辦案件的後續關鍵人物,必須找回來。知道去哪裏了?”

“郊區的一個山莊。我已經安排15人的特勤組過去了。”

“馬上聯係金大校,你出具一份協助函,再調一個中隊的武警過去,要全副武裝。我們兩個隨同出發,一旦被鴻鵠轉移走,那就麻煩了。”

“是。”

三分鍾後,林大人隨著武警中隊出發。很快,和前麵的特勤組彙合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