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港碼頭,畫風有些變化。人數依舊在2萬左右,靜坐的民眾結構,似乎有了一些不同,年紀大的人士明顯增多。他們捧著鮮花,將南風港營造成一個超大型的祭奠場。出口處的死傷民眾,已經從海路運走了,那裏現在點著一排排的蠟燭,在太陽下,有氣無力地燃燒。
整個拿酒市,因為戒嚴,生機缺乏,小孩都被約束在家中,出門的大多是男人和老人。大街上,與巡邏的自衛隊經常怒目對視,但終究不敢做出進一步的舉動。
所有的這些情況,都通過GPS的出租層頻道,彙集到執政黨大佬們的閉門會議室。此時,他們的心情正愉悅著,有說有笑地喝著清酒。
果不其然,自從其他城市的遊行口號中,出現了“MD駐軍滾出去”後,任憑在野黨人士如何約束,都無法製止。遊行的畫麵在全世界播放,在野黨們大佬們如坐針氈,玩弄民意玩丟了。現在變成了WK全國反對MD駐軍的一次行動,核心在琉球,聲援在各地。
在野黨的大佬們盼望著時間快快過去,當時發動這些民眾,安排的遊行是三個小時。時間,需要加快的時間。
隨著時間到中午,一些城市的遊行終於結束。WK人民非常有特色,他們的守時與工作一樣嚴謹。哪怕心裏還想支援,時間一到,組織者一聲“解散”!大多數人像下班一樣,各回各家。少數人原地稍作停留,看這架勢,也隻得蔫蔫回轉。
各地的情況彙報過來,執政黨的大佬們老臉開花,尤其聽到琉球的靜坐人群,需要分出不少人手去運送食品和水時,感覺到了一種勝利就在眼前的輕鬆。他們相信,這代人本沒吃過苦,隨著時間的過去,單調的快餐、定量的冷水、溫差大的天氣,很快就會磨滅他們被鼓動起來的同情心。
或許一周,或許更短,什麼靜坐、遊行,都會泯滅在時間長河中。他們的心裏默念著:時間,需要加快的時間。
南風港人員結構的變化,就是萬消的安排。年輕人都想到駐軍門口去,他們還有一些傳說中的血性。這是中山教三環內的核心人員的趨勢,被萬消重視,他馬上做出了順勢而為的安排。
莫老他們隻在淩晨休息了三四個小時,就開始在大廳討論下一步的可能趨勢,等萬消裝模作樣吃好早餐回到大廳,他們已經商議了大量的細節。此時,正由陸家的陸老彙報。
萬消坐下,莫老匆匆跑了出去。
“神立大人。”陸老清清嗓子,他本是醫生出生,保養得當。一上午的討論,其他家主的嗓門需要休養,就他依舊中氣十足:“我們上午討論了應對清場的細節,從三個方麵著手。”他看到萬消正襟危坐,按照老年人的習慣,補充了原因:
“WK自衛隊,在駐軍和南風港一線,三公裏內斷水斷電,補給的難度大增,擔心人員的鬥誌很快會消散,因此對清場做了多方麵的準備。”
莫老從廳外跑了回來,老臉愉悅得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