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消控製林少的手環,聽到他氣喘噓噓地聲音,“這裏嗎?居然是鄉間別墅呀!”
萬消知道,這是杜宛適父母給老人家造的房子。老人不習慣城市生活,一直堅持住在半山腰的小山村。這裏隻剩幾戶人家,大都是上年紀的人。
聽杜宛適說起過,她還有一位舅舅。總認為媽媽幫他不夠,時間長了,兩家不太來往。聽說她家破人亡後,更是在電話中與她劃清了界限,怕她來索要曾經的贈予。
“領導,我先去介紹下!”一位帶著濃重地方口音的人,謙恭地說道。
隨後開始了騙老人家的把戲。
帶路的是村長,一位對上級從來不防範的老漢。他隻知道林少是省裏的大官,那個外國妞是什麼慈善機構的人。聽聞杜宛適母女的醫藥費不足,就牽線了林少來資助杜宛適母女的醫療,條件是這個外婆繼承權的遺產。
“老嬸,你也知道的,杜家公司已經停產,是值錢,還是欠錢都難說。聽說還正在打一個欠員工鈔票的官司,你這個繼承人,很可能繼承了欠債。村裏都知道,當年,你兒子可是拿過不少錢的。”村長在苦口婆心的勸說。
“他們也不要你的錢,隻要你在這個合同上簽字,萬一你繼承了杜家的遺產,就轉贈給這位領導,虧賺不論。他就會出一大筆錢給那個醫院,讓你女兒外甥女繼續治療。唉,老嬸,你哭個啥勁。”村長似乎轉頭對林少說了句,“她一提這事就哭,等她一下。”
村長又給她舅舅打電話,萬消監聽到村長的大嗓門在喊著說,“你回來勸勸你娘……你個缺德鬼,當時多少錢呀,都被你賭輸了,還有臉獅子大開口,人家是救你姐姐外甥女去的……”
“哎,領導!”村長猶豫地說,“他說你們提供的錢,由他去交給醫院,才同意將遺產轉贈。這個兔崽子,已經是錢眼裏的碎末末了。”
林少看著一個山區老漢,一個哭泣的老太婆,還有一個不見麵的潑皮,想著早點離開。點了點頭說道:“杜宛適還有一點股份,杜石夫婦的股份早賣了。我是做企業的,她才是做慈善的。”說著再次指了指身邊的秋香。
“那是那是!”
“這樣吧,我開一張10萬的現金支票,由那位舅舅交給醫院。剩下的40萬,由慈善機構交給醫院。”
村長給杜宛適的舅舅打電話,對方爽快地同意了。
林少開了兩張支票,一張給了杜宛適外婆,一張給了秋香。一份合同在村長的見證下,按下了老人的手印。
繼承權不能轉讓,萬消在網絡上谘詢得非常清楚,因此一開始並不在意,但是遺產的轉讓確是認可的。
林家做好了杜宛適去世的準備,那麼下一步的行動,用腳趾頭都可以推測出來。
“你死定了!”萬消直接備份了林少的結局,開始分析多少種弄死他的方法。隻要萬消願意,有100種方法,讓林少活不過今夜。同樣的方法,讓王副局和林大人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但是,在隨後的分析中,杜宛適會被牽涉進去。任何人來破案,都不會忘了杜宛適外婆遺產轉讓的線索。
那麼,再殺!外婆、舅舅、村長、秋香……線索在殺戮中,指向不斷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