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琉球自衛隊司令有要事離開期間,臨時負責指揮的副司令員,把握形勢屢屢失誤,在處理問題上未能履行一名負責人的職責,經防務省研究決定,免去其琉球副司令員的職務,回防務省接受調查。”這是一則對外公開的通報。
緊接著,還有一則內部通報,但很蹊蹺地被媒體放到了網上。“琉球自衛隊提前換防,暫時由是成毅二佐負責指揮。”有心人發現,這位叫是成毅的,原是自衛隊司令部的防衛長官,軍銜三佐。現在提到二佐,這個級別,最多帶1萬名左右的自衛隊官兵,大家已經猜測到琉球的防衛降級了。
隨後,琉球駐軍也發布了一個通告,要求駐軍士兵的出行,必須經最高長官批準。
水軍開始在網上滅火,從正麵引導MD對WK的重要性。從這次衝突看,MD就沒有提死亡5名官兵的責任問題,姿態上,已經給WK人民一個交代了。這種意淫的思維,WK已經習慣,果然熱度在下降。
是山夜在琉球繼續強調:戒嚴不變,要求大家克製。
那老並不買帳,第二天晚上,在萬消的引導下,又去端了五個戒嚴檢查點,還是嫁禍於駐軍。在自衛隊的錄像中,全幅MD駐軍的裝備,連聯絡手勢,都和MD士兵一致。這容易,因為暗子參加的就是MD組織的雇傭軍培訓。
成二佐體現了極強的控製力,將這件事壓了下來。
是山夜連夜拜訪陸老。
“給我半天時間!明天中午後,你們看情況再做決定。”他看看陸老,又看看莫老,很是誠懇。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莫老開口回答,“可以給你一百年時間,如果我可以決定的話。”陸離在邊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是家人!”是山夜一字一句地說到。
“……”莫老鼓動了幾下嘴唇,沒說出話,站起來,老態畢露地走了,遠遠傳來,“阿念,你要睡覺了!”
是山夜有些尷尬地對著陸老,“有一艘摩托艇,被一名自衛隊士兵改裝成炸/藥艇,從西麵衝擊駐軍的碼頭,已經被打死,那人是在野黨的人。其實這種衝突,就可以保持熱度,再多人的無謂犧牲,好不容易營造的局麵,會被破壞。”
“那個死人呀,這麼去衝擊。”陸老反問。
“您說對了。先在營地拍攝了誓死聲明,並效忠了某個黨派,然後被暗殺,綁在摩托艇上,遙控駕駛著衝擊駐軍碼頭。有炸/藥,在子/彈攢擊下,所有的真相都會在烈火後沉入海底。”
“為嘛這麼做?為嘛要告訴我?”
“這麼做,當然是陷害在野黨,可以鞏固執政黨在MD中的不可替代性;也是駐軍要裁軍的借口,士兵之間已經仇視,大家都需退一步,有利於長久的合作。告訴您,是請您相信:我,是家人!”
是山夜走後,那老轉了出來,萬消、莫老都相繼現身。大家看著萬消,見他點點頭說道:“是的,在MD駐軍的指揮係統中,已經錄下了這次自殺式襲擊。”
“難道就這麼等下去?”那老臉色陰沉,他正殺得上手。
“年輕人不可靠,沒有殺戮的獨立,除非原國家解體,否則,有史以來沒聽說過。”莫老也不認同。“兩邊火拚,我們再提出公投,最後才有妥協向我們這邊的可能性。”
“等半天吧。”萬消做出了決定,“我在MD的指揮係統中發現,他們正在計算川貝號撤離的路線,似乎連離開都小心翼翼。”
“呃?”那老臉色緩下來,“如果駐軍撤掉大半,自衛隊又隻剩1萬,倒有點像自治的前兆。難道,真的一個人可以扭轉乾坤?”
“但是殺戮不要停,其他有駐軍的地方,也要行動起來,火燒到全國去。”萬消繼續說道,“殘根教散了,其他教可以冒出來。”
“您的意思是?”莫老似乎猜到了什麼,滿臉泛光。
“執政黨擅長轉移熱點,總不能太遂了他的願。各地突然擠壓,他們的行動就會變形,才能出現可利用之機。”
“好好,我馬上通知其他組織。”那老開始親自聯係。
“莫老,能不能準備一些大威力的軍用武器,一部分偽裝成海上雇傭軍的裝備,等航母走了後,攻擊琉球駐軍碼頭;一部分用於夜間攻擊自衛隊司令部基地。”
“沒問題!”莫老自去聯係不提。
第二天上午,一則消息突然引起了全世界的關注:“GH收複XC時間表出爐。有兩個方案:第一方案為‘剃刀’行動,由GH和一些高薪策反的XC重量級人員,突然發難,控製首腦後,開展收複活動。發起點待定,為期一個月,即可完成權利交接。這期間,MD等國家,會以觀察員的身份,防止人道不公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