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一遝老人頭很快就會屬於我，心裏忍不住有點小激動，倒是忘了自己的處境是什麼。
“想要錢麼？那就乖乖聽老娘的安排，讓老娘舒服了，錢都是你的！”肥婆女人看到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旁邊的老人頭，並沒有感到詫異，而是玩味兒的注視著我。
肥婆女人的話瞬間將我拉回現實，看著她那比哭還難看的臉，心想這錢估計拿的不簡單。心中一橫，隻要不出格，為了這筆錢失去點尊嚴又有什麼大不了。
我慢慢的走到床邊，呈半跪的姿勢仰視著肥婆女人。以往出入夜店的時候，我很不希望別人站著，那樣顯得很沒有地位。如今我既然從事著為女人服務的行業，覺得她們也應該有同樣的心態。
果不其然，當我呈半跪姿勢看著肥婆女人的時候，她臉上擺出一副極度享受的表情。見狀，不由心中歎息，畢竟曾經的我可都是身邊女人不斷，真是虎落平陽被肥婆欺啊。
我還在心中感歎的時候，肥婆女人伸出手指勾著我下巴。這樣的畫麵，感覺自己就像是古代被皇帝臨幸的妃子般，不免有點惡心的衝動。可我還是忍耐了下來，為了那不菲的小費，眼下這點屈辱算得了什麼。
“看在你今天第一天上班，也不為難你，把頭伸過來！”
肥婆女人的手指輕輕從我下巴滑落，隨後我就看她轉了個方向，兩條比燈柱還粗的腿岔開。望著那紅色帶蕾絲邊的布料，額頭上都滲出了汗水。哪裏會不明白肥婆女人那番話意思，明顯就是想我給她口。
想到自己要給肥婆女人下嘴，我心裏如同有萬隻草泥馬在奔騰，這不明擺著欺負人。我當場就站了起來，臉色也失去了獻媚的笑容，直接告訴她做不了這個生意。肥婆女人聽我這樣一說，頓時滿臉怒意，大罵還想不想賺她的錢。
提到錢這個問題上，原本心中竄起來的怒火瞬間小了一半，眼神再次瞥向床上擺放的老人頭。怪我不會掩飾，這點小動作直接被肥婆女人盡收眼底。隻見肥婆女人做了一件讓我很詫異的事，她居然就這般堂而皇之的將那塊遮蓋森林的紅色蕾絲邊布料脫下，而且還往我臉上扔。
“姐，趕緊穿上吧，別著涼了！”眼疾手快的將布料扔回床上，快速的背過身，深怕多看一下就會長針眼。
“給臉不要臉了是吧，老娘都還沒覺得吃虧，你特麼倒還有理。跟老娘把頭轉過來，不然立馬投訴。”我的舉動，引起了肥婆女人的不滿，嘴裏髒字連篇甚至還用投訴來威脅。
好歹這也是我第一次上崗，要真是接到投訴，估計迷迭的老板高嵐直接讓我滾蛋。在肥婆女人的淫威之下，我隻能強迫自己轉過身來。剛轉過身，我的雙眼猛然睜得老大，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
要說女人發起瘋來，特別是又醜又胖的女人，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她居然將老人頭放在森林的位置，臉上還一副挑釁的神色。真是沒想到肥婆女人竟然會這樣做，關鍵是我根本搞不懂她這樣做的目的。
“你不是要尊嚴嗎，老娘現在就告訴你。如果你敢用嘴將老人頭都叼出來，那是你的本事，可你要是不這樣做。”肥婆女人話說到一半，嘴裏發出淡淡冷笑，臉色驟然一變狠聲道：“不僅這些錢你得不到，待會老娘還要去投訴，讓你在這呆不下去。”
肥婆女人的這番話，幾乎每一句都在深深撞擊著我的心髒。錢我是真的想要，可我也真的下不去口。肥婆女人哪裏會在意我的感受，都開始在那裏倒數三個數了。當數到一的時候，我再也承受不住精神上的璀璨，深吸一口氣雙手撐著床沿，低下頭一張一張將老人頭從肥婆女人的森林處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