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夜晚無法入睡(1 / 2)

阿克的劍法很巧妙,但是鬥氣才剛剛到達三階,麵對鬥氣已經達到了三階巔峰的馬賊,顯得還是比較吃力,現在有些氣喘籲籲的樣子,而且這個馬賊一臉的胡子,已經習慣了打打殺殺,眉目中都透漏出一股殺氣,刀法也是招招致命,但是卻可以看得出馬賊的刀法沒有什麼精要,完完全全的野路子,要不阿卡的劍法比較精妙,不然恐怕已經死在這個馬賊的刀下了。

此時的阿克胸口有一道被劃傷的痕跡,好在傷口不深,那個馬賊也好不到哪去身上也有被阿克劃傷的痕跡,正麵色陰沉的看著阿克,喘著粗氣,似乎是在為因為阿克傷到他而感到憤怒。

馬賊眉頭皺在一起,有些憤怒的樣子,不斷來回走動,想要尋找阿克的破綻。阿克也知道這次比試不好打,也不敢貿然上前。兩人就這樣在場上轉圈圈,場麵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台下的一群觀眾看台上的兩人和唱戲一樣的轉來轉去,半天也不對碰兩下,又看看別的擂台歡聲震天,鬥氣與魔法碰撞的爆炸聲此起彼伏,顯得很掃興,倒喝彩的倒喝彩,叫罵的叫罵。

“喂,你們還打不打了。”

“兩個慫包,你當你是唱戲啊,轉來轉去。”

“你們打不打?不打老子要上了。”

......

馬賊聽到下麵一陣嘈雜的嘲諷,似乎有些失去了耐心,揮著手上的斬馬刀朝著阿克衝了過去。

鐺!

阿克的力量不如馬賊,但是劍法卻是比他要高出一截,隻見兵刃相接,阿克的劍在接觸的時候詭異的打了個旋,就把剩餘的力量給抵消了,劍尖還刁鑽的指向了馬賊的麵龐。

阿克手一用力,劍尖向前一突,眼看就要刺穿馬賊的麵龐,馬賊也是久經沙場,出於進攻的慣性中的他大吼一聲,強行一擰腰,將頭偏了過去。

下一秒,馬賊目露凶光,手上的斬馬刀再次發力,不顧阿克的劍劃過他的臉頰,想要給阿克來一記腰斬!此時的阿克也是打出了血性,不退反進,向前大跨一步,硬是隻讓刀柄邊上的一點點刀刃砍到了腰上,一咬牙,將劍順勢朝著馬賊的脖子狠狠的斬了過去。

馬賊見到自己狠下心的搏命一擊,居然也被對麵的狠心以傷換命了!又有些佩服一個普通的護衛居然也有如此膽量,又有些恐懼,因為此時的馬賊已經半隻腳踏進了地獄!馬賊幹脆閉上了眼,做慣了打打殺殺的他似乎早就料到了自己會死,可是閉上眼,等了一會,卻發現沒有半點動靜。

睜開眼一看,馬賊才發現阿克欲殺人的劍停了下來,隻是架在了馬賊的脖子上,劍已經切入了馬賊的脖子三分,流出鮮紅的血液。

阿克眼神之中不知道在想什麼,陰晴不定,最後阿克冷哼一聲,收回了劍:“百夫長之爭,我阿克勝!”

台下的觀眾又有士兵,又有馬賊,士兵們都開始歡呼,對阿克這種豪邁的品格有些讚同,而馬賊們則有些掃興,或者是在低聲咒罵。

“阿克,好樣的!”我也在為阿克感到高興,他也聽見了我的聲音,轉過頭對我報以一笑,然後有些蹣跚的走了下去,我臉龐跑過去扶著他,帶他去今晚臨時成立的免費治療所。

經過簡單的處理,阿克的傷基本上都要恢複了,這還是要歸功於城主大人的慷慨,也許是出於緊急情況,城主把庫存所有療傷特效藥全都拿了出來,說隻要受了傷,不需要慢慢調理,直接去治療所,會把你的傷直接治好。

不得不說城主的底蘊還是很豐富的,雖然阿克的傷不是很嚴重,但是刀口也有接近三寸深了,結果療傷所裏麵,顯示給阿克吃了一個名為種血草的藥草,然後一對光明和水係牧師就對著阿克施展了療傷術,而且那個光明係的牧師正是包子。一會兒,傷口就開始蠕動,新肉就覆蓋了傷口,形成了一片新生的皮膚。

“阿克你的劍法真的很強啊。”我由衷地說,因為我到現在任何刀法或者是鬥技都沒有學過,所以對阿克這種劍法小高手還是很崇拜的。“你的劍法是和誰學的啊?”